这晚是夜雨飘摇。
闺房之内,水晶帘下掩映着一具粉嫩白玉的女体,解开了香罗带,只剩薄纱
裹身。
那双销魂酥乳,耸高了罗衣。涔涔香汗凸显了峰尖那两颗珍珠儿,玳瑁般的
奶子,肉甸甸,湿漉漉地急促上下起伏。
一路蜿蜒而至春意之源,竟见蜜洞口内,插上一根梢儿,皓腕微抬,一双芊
芊素手握着小铁棍末端,浅出深入。
被骚水弄得亮晶晶的棒子,掀翻着红肿的穴瓣,挤压着肉芽儿,肉壁传来的
摩擦,让她呼吸急促。脚尖绷紧,双腿大张。
被撑开的肉口流泻出涎液,殷红血丝夹杂其中,沿着股沟儿跌宕至软塌之中,
粘稠欲液滑流成一片小水洼。
女子咬紧红唇,赤条条的躯体泛起红潮,眉目皱锁,泪珠挂在眼梢,楚楚可
怜,表情亦幻似真,不知是解脱,是沦陷。
雪白的床铺,油灯下昏黄了俏白的小脸,肌肤嫩白似雪,昭示了她的美好韶
华,无奈不容于世态炎凉。于是,这夜,她决定先自行结束她的处子初夜。
只为那一句:戏子无情,婊子无义。
做唱戏的,无论戏台筑得多高,下了台,不外乎是幌子底下卖狗肉,无非是
皮肉交易。当个戏子,下九流,与妓女同席。
她六岁开始学唱戏,还没至髫年,就看见出苞的姐姐们前赴后继地走上了那
条路子,想不到自己到了十六的及笄之年,亦无法幸免。
世道就是轮不到的卖艺不卖身,人不过为那五斗米折腰,入得了这行,等同
早堕了那道。
她懂,她的童贞,只是等着他人来剥夺。
可是痴人如她,在心里终究希望为自己留着那幺一点神圣。在别人砍你头前,
她选择先利索把自己头给砍了,交到来人手上,赚一句英雄好汉。
所以这夜,她亲手了断。
这夜之后,她不再有初夜。
翌日傍晚,那人差了两个龟奴来传她「出外接戏」,戏班大姐怕耽误贵客,
吃罪不起,立马催促她,只谓,「拿得起,放得下。」
一乘轿子把她抬至一间辉煌的府第,掀起轿帘儿来看,就有几个女婢守在外
面,从轿子里扶出她来,好不气派。
被引领至一间厢房之内,几名女婢马上替她脱去头饰鞋袜,披上透纱蚕衣,
她还在愕然之中,就被平放在竹榻之上。
但她倒也不急,静静躺着,没有赔本的买卖,她亦是有利可图。
门被推开,一名七尺男儿昂首阔步地走进房内,一股阳刚之气朝她扑来。几
名奴才连忙打来一盆暖水,替他宽衣解带,擦干净了身子,披上寝袍,尔后退离。
房内迅速归于寂静。
他步至床榻前,在帘纱掩映之下,看见一女子仿如白蛇般横陈在席上,玉脂
白腻的身体泛着浅浅粉缨,柔软四肢似是无骨藤条,从侧望去,半根藕臂才刚好
遮住半边椒乳,可见是丰盈欲漏。还没清晰其相貌,早为那四溢乳香失去心神。
她同时亦透过帐内窥张,朦胧只见那高大的身影驻在床前,身躯结实修长,
一副蓄势待发的精干。心眼儿逐渐扑通扑通的跳得慌。
他问,「你就是昨天那名女戏子?」声音洪亮有力,隐约可听见语气间藏有
淡淡笑意。
「是的,大官人。」她小心翼翼回答。
「什幺年龄?」
「今年十五。」
「哦?」他声调上扬,「还没到破瓜之年?」
她连忙急急应对,「再过数月就足十六。」
他笑了一声,拨开帘子,炙热的目光毫不掩饰地直视她的半裸身躯,让人燥
热得心头如被羽毛尖儿搔痒般难受得紧。
她生嫩地微侧过脸去,别转下巴,但眼角却仍然好奇地瞄往那名潇洒官人。
没想到声名赫赫是他是长得如此长髯伟貌,浓眉赤目的英挺俊逸。
他坐到床的一侧,握着她的下巴,直视问:「叫什幺名字?」
「瑶姬。」
「瑶姬?」他睁眼象是发现了十分有趣的事物,「是戏名?」
她羞红了脸,「奴家是孤女,那是戏班大姐替我起的名字,从来就得那样一
个名字。是本名,亦是戏名。」
「瑶姬,」他嘴角弯起一抹兴味盎然的笑意,「你即那位」旦为行云,暮为
行雨「的瑶姬?巫山神女耶?」
她顿了一下首。
「你知道这个名字的含义没?」
「奴家知道,上古瑶与淫通,瑶姬亦即」淫姬「。有人称娼妓作窑姐,妓院
作客子。」
「你这淫姬,心头倒也清楚。」
在诗词歌赋上,她可谓精通不少。尽管妓女和戏子同属下九流,没有地位,
但出于职业需要,戏子至少懂古词古曲,相对来说雅一些。
「知否我是谁?」
「并不知道。」她一概装作毫不知情,这是大姐提点的要领。
他自然清楚她的心计,也不道破。他望着冶艳光裸的瑶姬绽开笑花,宣示般
地道:「那幺,淫姬,听着,我是横行杀人的盗跖,与古时被人尊为性交大师的
盗跖同名的柳下魔。你看,我与你,都是淫神的化身,且让我见识见识,传说中
的神女淫贱到何种地步!」
说完那意味浓厚的性暗示,盗跖毫不犹豫地一个俯身,长臂一伸,将那软玉
温香揽入怀里。散发着热力的身躯整个贴半裸的瑶姬身上,她容貌虽不是拔尖,
但那惹人怜爱的眼波光透露出来的妖媚,让他一阵骚动。
「大……大……官人……」瑶姬紧张得连咽唾沫,字句出口像是呢哺,一颦
一笑皆百媚生春,迫使他急不可奈要攫取她。
「淫姬,淫姬,」他亲匿地唤着她的名,以邪肆的姿态要占有她,「果然是
淫姬。」
她身上透出淡淡肉香,对男人而言,就是情欲之味。
颤抖着玉体,还没被侵犯,蜜巢已断续流出湿滑蜜汁,看得他胯下蠢动,大
手强力扯开她胸前覆盖的衣襟,那浑圆便肉颠颠,白溜溜地弹跳出来,不断随着
她起伏扭动的身躯跳动。
2锦帐始起销魂战
散发着炽烈热度的手掌在她玲珑浮凸的娇躯上游移。
盗跖单用一根指头,就酥融了她的全身。她又急又喘,所有感官的欢愉皆聚
成一点火苗,追随着那根手指头。
首先来到她的柳叶弯眉,他细细地抚摸那如墨眉毛,粗长浓密,润泽光亮,
他赞赏道:「眉如新月。眉清的女人,床上工夫会使得男人如醉如痴。」
意识里无法抛开的羞涩,加上那酥心的研磨,让瑶姬浑身发烫,她脑中回荡
着男人直白而暴露的评语,更是无比煽情。
接着他轻柔地抚触她那双似是蕴含了万千风情的眼窝,指尖依着眼敛描画,
「瑶姬,你张开眼睛,看着我。」他命令。
似醒非醒间,她迷离地半睁狭长星眸,不自觉与他深邃犀利的目光撞上,可
惜太短了,一触即分,让人还领悟不到她眉间里的春色,却又马上避开。凤眼流
盼,传递着一股欲言又止,柔肠百转的楚楚可怜。媚瞳仿似轻雾飘忽,烟尘笼罩。
「七分慵懒、十分羞意,使媚眼儿的女人令男人销魂,可谓目秀。」他说。
又俯身吮吻起那娇艳欲滴的红唇,用舌头撬开两片唇瓣,直接品尝那如甘露
般的津液。唇舌不停厮磨纠缠,他追逐着她的丁香小舌,霸道地把它含进自己嘴
内,不停吮吸搅动,发出淫靡的吱吱声响。良久,见女子喘息不来,几欲晕阙,
才稍稍餍足地放开那朱唇。
获得释放,她连忙大口呼吸着空气,那种如猫儿叫春似的细长呻吟,伴随着
短促的喘息,让人遐想联翩。
他邪魅地轻舔着她痴缠着银丝的嘴角,口中喃喃道,「唇红,齿白,可谓阳
气饱满;哽声细如丝,此种女子属上品,男人获有这种条件的女人,据说不但会
乐此不疲,还能饱养精气,延年益寿。」
说话间,他手指燃点的火苗不急不徐地落入至那暧昧的女阴之位。
那无暇的白玉美壶让他如获至宝,唇边带笑问:「天生不长毛?」
瑶姬朦胧中听清了他的话语间的含义,羞得染红了美靥,只能微微颔首。
男人马上低声笑出来,「好,好……古说,好淫者,牝上不长毛。照房中术
的说法,择伴时最好符合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四个条件。如今我算是掘到一
枚宝石。瑶姬一名,你是当之无愧。」
不敢相信他说话竟然邪佞坦白如斯,瑶姬吓了一惊,心中暗自思忖,果然是
家传户晓的大盗,先前就听说凡有乐户家女子初学弹唱,定要先参见他,他亦暗
暗供养买卖了相当多的名妓花魁,名下的赌场青楼,风月场所引得一堆浪荡子弟
来挥金如土。怪不得能有如此的见闻,此等杂事秘辛,房中之术自是了如指掌。
第一次行阴阳之道就遇上这个英勇善战男人,真不知是祸是福。
瑶姬一面怯惧,一面却又无法抗拒,无法抑止地兴奋期待,不,或者该说,
她根本没有兴过拒绝的念头。
此刻,被男人那粗砺指尖抚弄着的腿心间,正泱泱流淌着滑腻的春水。香汗
涔涔的玉体紧贴着他半敞的健壮胸膛,胸前粗硬的毛发摩挲着她雪腻香酥的一双
肉蒲,两人不禁为之心摇神动。
两人纠缠间,瑶姬身上的衣服早被剥落精光。
盗跖双眉高挑,倏地拢起一团晃动的光裸雪乳,捏在掌心不停把玩挤压,那
四处放射的醉人肉香,充盈感极好的弹性使得他爱不释手,「小淫姬,你这儿真
是又大又绵,……」
那巨掌散发着洪洪热力,灼人的痒麻自奶尖传遍全身,让人两腿发软,她不
自觉地磨蹭两腿,把他只是一直徘徊在洞口外的另一只手夹紧在腿根之间,做出
无言的邀请。
3欲取完璧已瓜破
她已经彻底盛开,怒放在他的身下。
「官人……官人……」她声声呻吟,吹弹即破的肌肤分泌出汗绒小珠,双鬓
湿得粘糯,长发凌乱地贴在胸前,颈上。
盗跖笑一声,两眉浑如刷漆,以居高临下之姿俯视她,大掌把她胸前的两缕
黑发拨至一旁,好方便他唇舌的下一步行动。
他低下那魁梧强壮的身躯,夹捧起一只水灵得能捏出水来的圆硕绵奶,张口
便含住那颗红葡萄,开始畅快淋漓地品尝她的白玉美乳。
他的双唇抿紧那硬实的乳首,时而吮嚼起来如时间上最美味的佳肴。在仔细
地舔吮过后,吐出那早已水亮红肿的奶尖儿,用食指和中指揉捏一遍后又连忙转
过头不忘恩宠另一颗丰腴,男人的顺弄让两乳宛象出水的双珠,亮晶晶湿漉漉的
在月色下发出淫靡的肉色光芒。
忽尔他猛力吸吮她的乳肉,还开始撕扯她极有弹性的小乳尖,用牙齿啄紧用
着阴柔的力度拉成了一道短短的肉绳儿,尖锐酸麻的痛楚夹杂着快意自胸片冲刷
着瑶姬的感官。
「嗯嗯啊……」她似是怕痛又不舍,弓起了身子,玉背微微地抬离了床褥,
迁就着他的吮吸,发出莺莺啼叫,慢慢开始享受肉体上不可遏制的欢愉。
她的娇喘让他有如焚火难禁,下身的昂藏性器把裤裆鼓得雷高。他另一只长
久在她花蕊之处流连的大手,按耐不住便探穴而去。那春水早已是流涓涓的泛滥
成灾,整个花苞含着肉芽儿都浸染得又腻又滑,触手便是。
他匀出两根指头,搭上她花唇间隐匿的小小突起,用力的揉搓,又往甬道处
勾剐掏捣,弄得蛹带是噗哧作响,奏出性爱的妙音。
「啊啊啊……官人……奴家……不……不行了……」瑶姬一瞬间有种悬吊而
飘然出世的感受,强烈而尖锐的麻痹刺激了阴蒂处,滋生起一股更强大的暖流,
咻的一下便缺堤似的把男人贴在她下部处的裤裆湿了一大片。
那种感受不似自我慰藉时的早有预料,他忽狂忽轻的毫无规律的逗弄渐渐地
通过骨盆蔓延全身。
「我不过随便摸了一下,你就浪得可以了,啧啧,好一名淫姬啊……」盗跖
声音不觉暗哑,他脑内开始神往销魂的那一刻的激动与不安,那被她阴器夹裹的
紧窄感该时如何的欲仙欲死啊!
一种急于求成的冲动第一次涌上心头,也足够是时候撷取这朵花蕾了。他侧
过身子两手一扯便送掉了寝袍,寝袍之下是未衣半率的七尺男儿之躯胸膛横阔,
骨健筋强,最触目惊心的是那一柱擎天的阳具,布满着红根紫络,犹如狰狞巨兽,
有着势如破竹的姿态。
瑶姬不禁讶异得把身子连连往后退去,摇首乞讨,「别,大官人……奴家…
…奴家恐怕……不行…」
那柔软而含着春露的花心,在他眼前若隐若现闪着水嫩光芒,简直是致命诱
惑。
他双目发红,一手便抓主她的光洁足踝,轻巧便把她拖拉回来,让她无处可
逃。
「你行,当你饱尝其中美妙,你就再也欲罢不能!」他说着,便摆正男根,
皮开而头露。
他深深地再看她一眼,臀部微后移,便长驱直入,直捣黄龙!巨茎挤开两片
唇肉,陷进她的器皿,不剩一寸地舂入至宫口。
「啊──」瑶姬杏眼圆睁,眸中仍映着惊愕,白了的她的两靥,那是何样的
一种感受?!
与那冷冰冰的铜棍儿不同,那会弹动会充盈的一具活生生火辣辣的大肉棒子,
戳得她阴源初的肌肉痉挛抽搐,骨盆悸动,顷间便有种冲上云霄,魂魄离体的错
觉。
同样惊愕的不止瑶姬,盗跖也是瞠目错愕,为意料以外的畅顺感到困惑。以
他鉴阅无数美人的资历,这次怎幺失掉了计算?!她的含羞答答,娇喘微微并不
似是假装,他猜她最多不过是天生骚骨尚未破瓜,岂料佳人已不是完璧之身?!
4举枪破穴暗交攻
「官人……痛……奴家有点痛…………」瑶姬不觉眸上已覆上一层水光,双
目晶晶,两颊融融。呜咽着,呼吸紊乱,周身乱颤。
虽然自己已私下自行破掉身子,却动作都是点到即止,哪有想及被此等粗长
异物挤入体内时,会是这样的痛如肤裂肉开,偏偏又掺杂着酥麻的骚动,两种截
然相反却无法分割的感受,让她备受蒸心热骨。
听见她喊痛,盗跖望着她那星眼流波,桃腮欲晕的一副怯雨羞云的娇容,石
雕的心差点被她这番蜜腻的娇声柔语给融化,可惜转念至她并非处子,哪个肯信
她此时的表现?
「你果真是戏子,连承欢之时亦不忘做戏,怪不得都说戏子无情!喜欢这些
招式是不?那就让爷我揭穿你的真面目,把你操个淫叫几百遭!」盗跖忿忿羞辱,
为自己受她欺骗而懊恼不已。
不过她也从没辩说过自己是处子,自己又何须如此大动肝火?女人之于他,
俱是玩物,用以调养身心,慰解藉聊,这名曰瑶姬的戏子,却竟然让他心神焦躁。
越想越急,脑海中又浮现出她在自己身下浪叫求饶的旖旎画面,裹在她幽穴
之处的鼓胀下身,动容得自顶端渗漏了几滴阳精。
贞与不贞,神圣与否,全在人心!瑶姬明白他话语里存心要贬低自己,但也
不欲解释,反正今晚过后,他铁定命令她连滚带爬地滚下他的床褥,一夜的露水
交欢,何用推心置腹?
想着,她便仰起头来享受着他的操弄,腿间丰沛的汁液随着她身子的扭动,
将男人平坦的腹部涂成湿滑的一片滩涂。
他往两人交合之处抹了一把,然后把沾染了她淫液的两根亮晶晶的指头塞进
她微张的小嘴里,眯眼挑眉,神情极为邪肆道:「尝尝你那淫荡花心流不止的蜜
汁,还挺甜挺香的,还有处子的味儿,那甬道明明不是处子,仍然那样紧窄……」
淫言浪语与盗跖那淫邪的眼神使得瑶姬胸口翻滚着惊天动地的潮涌,仰躺在
床榻上,除了大张双腿,极力诱惑,已不知能做什幺。
她仅是一名孤女戏子,若要在繁华的京城中立足生存,她所有的,唯有最可
靠的这具稍有姿色的躯体,兴许讨他欢心,博个上岸修身的机会,哪怕做个丫鬟
小妾,也是好的。念及此,她便掰过他英俊的脸,弓身上前,把那条柔嫩的丁香
小舌钻入他的口腔,阻止他那讥讽的话,主动迎合。那双本来不知所措的纤纤玉
手,更因渴望爱抚,而主动覆上两颗大奶,蹂躏挤压,菽乳被揉得浮现出斑驳的
红白相交的掌痕,那放浪淫举造成视线上的刺激,看得盗跖心绪纷纷,个中妙处
是不容言语。
乾坤男女,不外乎贪欢求欲,当两人皆放下廉耻,大抵都招架不住,遵从身
体的旨意,回归到原始的动物本原,追求快感,登峰造极。
「官人……这儿这儿……也要……」实在喘息不过,她终于挣脱开他的唇舌,
气喘吁吁地呼吸空气,然双峰却被自己捏得肿胀疼痛,仍又无法满足,只能寻求
帮助。
「要?要什幺?你这淫姬,倒是说清楚,爷才清楚啊……」他开始放缓欲龙
冲锋陷阵的频率,撑起身子,以君王的姿态恩宠她,打算吊尽这名婀娜女郎的胃
口。
瑶姬小腹抽搐哆嗦着,那凌乱着深深浅浅的抽送更是磨人心肺,欲求不得使
得蠕动不已的淫穴不住地流出更多的湿滑液体,她抓起他一只大掌,引领来至自
己的一侧酥乳,神若秋水地呢喃:「官人,奴家这奶子也需要你……」
「哦?好……」他低笑出来,却竟然停下抽插的动作,任阳具驻在她的洞穴
中,只是加重了揉捏其凝脂兰胸的手部力量,活像对待两团绵絮,毫不怜惜,把
其搓弄得不成形状,还故意拧弄挺立的乳尖,指间溢出的软肉,让他不住挑逗赞
赏:「这对奶子,好松好软,将来有了奶水,味儿定好极了……」
再三刺激之下,他胯下的亢奋都快将她的幽穴要给撑破了,却仍迟迟不肯动
作,岂料瑶姬情动又无法纾解之下,下身自顾耸弄男根,私自追寻快感起来。
「噢……」眼前的乳波荡漾,包围着他男性的湿穴又是这样的紧窄,盗跖想
不到美人心急如焚,做出来的举动是这样的跳脱矜持,那狂吸着他的蜜穴仿佛仿
佛要自吸走他所有的灵魂,他终是熬不住,重重一个呼吸,「你这淫货,看爷我
怎样惩罚你!」说完便他用力捧住她的臀瓣,犹如失去理智的淫兽,狂乱地挺进
冲入她收缩不已的花穴,大起大落的狰狞巨兽在抽插间不断带出大量的充沛淫水,
飞溅得床褥四处皆是,淋洒得那男根出奇的畅快舒爽。
瑶姬此时已不知何谓腼腆羞涩,除了获得更大快意,别无他想,「啊啊啊啊
……哈哈……啊啊……官人,奴家够了……要死了……」她双颊晕红,半眯的两
眼水汪汪地斜睨着他,双腿大张着,以无比淫靡的姿势,迎接他火热如铁的不断
撞击,那浪魇如花,明艳不可方物,令人心驰神往。
「够?怎幺够呢,你这幺浪,就这样一点点的,怎幺够满足你呢?」他以情
欲之火折磨着她,英俊强悍的脸上挂着邪邪的笑意,她的背抵硬硬的床板上,猛
力的撞击弄得木板吱呀吱呀地作响,他的每一下都将那火热巨茎直刺进最深处,
「你的小穴夹得我好紧……想要榨干我一样……感觉真有那幺舒服吗?穴儿流了
好多汁出来……真是浪得不象话……」
他又把手指按压在与他交合之处的幽穴外的肉芽儿上,用两指拉扯按压那血
红的花核。
「呜哇──啊啊──啊啊──」她全身痉挛颤栗,随着甬道急速的瑟缩,肌
肤上泛起了斑斑红点,覆满了全身,隐隐透出一层胭脂之色。她意识顿空,只是
无意识地加快着扭臀的节奏,两团丰腴浑圆,随着大幅度的动作,在空中上下弹
跳。
窗外是夜风爽朗,房内却是气温急升,雾气氤氲,浓腥麝香凝然不动,整个
房间的馥郁气息皆是情欲交欢的证明,两人快意盈盈,若飞若扬,渐催云层仙境。
5快意春宵情难已
紧窄,润滑,赤热!
盗跖深埋在那上好的水滑丝绒的甬道里的肉棒,被肉壁那千万个小口紧紧吸
附,那种放肆冲刺的震撼心灵太过激烈,原来也是一种非人的煎熬。混身每一寸
肌肤都在发烫,只想死皮赖脸地贴近那具香肌玉体,寻找欲望解脱的出口。
「婊子,荡妇啊──果真是不折不扣的娼妇,一派清纯矜持的表象下,是如
此的淫荡、娇媚……淫姬啊淫姬,你感受到吗?你的淫穴儿已经为我湿透!又湿
又滑又热又紧又窄……」他又爱又恨,声声侮辱,发泄内心的抑郁。
男盗女娼,名副其实的男盗女娼,这对绝妙的组合。
「嗯嗯……啊啊……不不……」瑶姬只觉覆在自己身上不停抽送的男子,就
像是高烧不退时的棉被,难受却又无法摆脱,浑身燥热,忍耐不了但也动弹不得。
自己就是个蜡像,在他的身躯摩擦之下,蜡油一滴,一滴地往下流,脚下都是蜡。
是,她的确就如他说,与婊子无异。她总是活得不实在,游离在尘世边缘,
挣扎求存,想必玉皇大帝没有金银元宝,也没人想要参拜供奉。庆幸的是,人,
可以不实在,但不会不实用。就象此刻,她这个单薄的女子,至少还能成为男人
的泄欲对象,供他予取予求。
其实她也算是交了好运,第一个恩客是如此轩昂男子。皇城这幺大,他从卒
九千人,就能横行天下,侵暴诸侯。昨天也有不少皇爷将相来看戏,她看见他根
本不当回事,心低不像其他人那样,因为自己的职业而存有多少一点的奴意。
皇帝,不是人人能做,大盗嘛,也不是人人能当是。这时代越穷越想抢钱,
但是贼子头,还是不得轮上你。
美人爱英雄,只怕英雄只要江山。
今夜,她绝对会记得这张床,他那邪美的流氓脸庞。
还有,他的孟浪,他的交合技巧与体能是该死的绝,她其实尚算一个不谙性
事的雏儿,哪经得他这般折腾。
她在他瞳孔的倒映里,看见自己,真的是个荡妇。
不过,她像一只母狗,他像一只公狗。
这样的关系,这样的「爱」,多幺美好。呵,呵。
他的气息逐渐紊乱,已经无法维持冷静,挺动的健臀不断把自己的赤铁顶弄
那销魂美穴,她也在他撞过来的同时,猛力地送上自己淫花四溅的盘壁儿。
一男一女不断搏击,性欲渐渐累积,强烈的发泄欲望升至爆发顶端。
一抽一送,一插一拔,不知时辰。动作越来越狂野,房内充斥着男女的呻吟
及低吼。瑶姬早已没了知觉,昏昏绚烂,晕厥过去好几次,全身瘫软。他有种为
了这次交欢过把瘾,即使心力交瘁而亡也在所不惜的感觉。
自性器交合处,不断传出肉体与汁水撞击的声音,强烈的快感让他们的体温
逐渐上升,流出大量的汗水。
瑶姬的乳波剧烈起伏,全身冒出无数汗珠与红潮,在律动之中,汗水滑磨着
俩人的躯体,她的小腹,混合着私处流出的热液,与男人龙头泄出的些许精液,
整片黏滑滩涂,早已划分不出哪些是汗,是精,是卵。
临近爆发之时,一种冲动使人难以自制。
「啊──」她在他用力的几下狂击后,再度浑身痉挛,颤动着软倒在床上,
眼前发白,飘飘欲仙。
他用力抓住她的臀瓣,快速的作最后几下细微急速的捣弄,化身成淫兽,一
头撞入那不断夹紧吮食的花穴,将悸动抽搐的男性深埋在她体内,闷哼着,抖动
着结实的臀,将火烫的白浆全数灌射进泱泱花道,那白糊糊的阳精数量巨大,热
灼灼地洗刷着她的阴道,又使得她仍在悸动的身躯抽搐起来。水柱力度太大,注
入太多,花道充盈不过,俩人体液自半软的阳具与肉穴交合的缝隙处漫溢而出,
腥甜浑浊,此缘此乐,无比酣畅。
此种交合的境界,可谓圆满。
消退之时,瑶姬竟觉余味未尽,而盗跖亦蠢蠢欲动。
他能要她两个时辰。一度。
她也不清楚一夜两人会再有多少次。
时光连绵不绝,而他未必会再回来。
也许他不过贪欢,明儿下床后,徒留她一个可耻戏子,在荒地再次等不知他
人临幸,哀怨狺狺不休。
思及此,她竟然不自觉泫然泪下,悄悄侧过脸去。
盗跖喘息一会,本想再战一回,抬首时竟然发现瑶姬正在偷泣,星眸微嗔,
樱桃微张微合,淅淅沥沥,脸上挂了两行泪痕。
望着这张脸,他心里忽然觉得说不出的懊恼。
「我就让你觉得如此委屈?嗯?」他沈声质问,懊恨不已。她何须至于这样
厌恶自己?
至于吗?至于这样?!
瑶姬听见他的厉声话语,吓得两行泪帘就象短线的珠儿,说断就断掉,只是
水暮仍在眼眶打转,样子更显冤屈。
6各怀春事妙滋味
她泪流时也很静,只默默的挂着泪珠儿,楚楚兮不发声响,我见犹怜。静得
像夜里的一朵花,开得灿烂,艳丽,那美,美得让人心痛,却无人发现无人知晓。
但他看见了,知道了。
但盗跖不明白自己何解这名戏子耿耿于怀,往日豪情一遇伊人便化作绵雨。
「且告诉我,你委屈何在。」他压下恼火,可言语间透露出来的寒气却象一
把匕首,肃杀锋利,使得瑶姬心内大敲警鼓,含泪直摇首,支支吾吾,好一派伶
仃娇弱的风情。
盗跖横眉再问:「那你哭哭啼啼做什幺?」
「沙子……有沙子……进眼了……」她说话燕语莺声。
他蹙眉扬高嗓音:「嗯?」简直一派胡言,当他盗跖是傻子不成?
硬的不成便施软。他突然低笑:「莫不是爷把你擦得爽了,不舍得我了?」
本来是调戏的玩笑,没想到这下人儿怔住了脸孔,腮间那两圈红晕一下子泛
开至脖子根,皓齿紧咬着樱唇,低头弄着被角,一股女儿暗动芳心的羞态。
盗跖大喜,忙双臂环抱着她,一个翻身,交换了上下位置。
瑶姬贴着男人汗湿的身子,沈甸甸的奶子悬吊在半空之中,贴紧他的胸膛也
不是,撑着任由他邪肆饱览也不是,上下起伏着不得要领,使得乳尖若有若无地
轻拂他那平坦的胸膛,痒痒麻麻的,一下子便让他重整旗鼓,扬旗再战。
「你这淫姬,再动,我马上就让你明天下不了床。」他闭眼闷哼,双手却配
合好心情,揉捏着她的翘挺圆润的肉臀,把它压下去,仍然潮润的幽穴便直直地
抵在那高耸的铁棒上,两人舒心地呼出一口气,心波荡漾。
瑶姬香腮染赤,侧着头,轻轻的,耳鬓贴上他的左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骤然欣慰与凄酸一股脑上了心头。
江湖水深,她是半娼,他是盗匪,彼此既非善类,若动真情,恐怕亦是诗。
不能说实话,说实话便不好玩了。而男人,就是爱玩。
七画是「男」,三画是「女」,「七」加「三」才是十全十美。男人拿走七
分权利,女人只有三分的反抗!
所以无论他说什幺,她都顺着他,讨好他。尽然,心中,是真的不舍得他。
她偷偷瞄了他两眼,见他嘴角带笑,才放下心来。伸出白玉小手,轻轻抚上
他那微凸的男性乳头,渴求多一点的温存。
哪知男人想的又是另外一回事。他抬起她尖尖的下巴,四目相对,一面用手
摩擦她的下颔,「怎幺?还没要够?」调笑间绵绵是邀请。
昏黄的油灯火亮中,只见他俊目流眄,被火光一迫,更觉逼人。不知何时,
她已一言不发,似条蛇精,双臂袅袅地圈上他的粗脖,唇贴唇。
谁说男儿的容貌只是种点缀?他的堂堂相貌与不羁狂放,最让女人想入非非。
与他鱼水交欢的感觉,犹如翩然上天,欢喜无量,她倒宁愿一直沈迷下去。
「噢!看来,你这骚娃真是发浪了!」男人早已动情,灼热的膨胀擂打不息,
咻一下,盗跖便托起她的玉骨丰肌,再次冲入水腻花径。
嘶,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了无憾,他皱眉暗叹。昨日戏台上对她的惊鸿一
瞥,至今夜的纵情春宵,简直如梦。
他行走江湖多年,虽说是血气方刚,但一直把持甚强,没想到这烟花女子,
光用肉身便让他执迷,无怪乎一些野史记载说王帝将相多卒毙于纵欲。真不假,
雌雄交媾乃上苍赐给生物就极致享受,只是看你能否有幸于一生之中,寻得合适
自己的器皿。
于是,男女皆成淫精化身,如胶似漆地撞击,骑,顶,吸,捣,含,抽,吐,
舂,刺……
7君戏淫姬演艳戏
「嗯嗯……啊啊……」瑶姬清丽的脸庞红扑扑的极诱人,嘴边哼着娇吟,弓
起修长匀称的白腻美腿,跨在的腰际骑乘,让肉柱以最深入的攻势,直捣那水淋
淋的浪穴。
一下又一下,用力更用力地,挺进密密麻麻。男人纾解过之后,现在有的是
能耐,去掌握这次交手的节奏。
房中书一直将性交过程讲得是绘声绘色,如同战场上的军事行动一样,自古
以来人们便习惯把战场和床第画上等号。那幺自小习武,又生得一副骨格精奇的
身躯的盗跖,同样在床上是驰骋沙场,所向披靡。他的孟浪,足令寡妇失节,动
尼姑淫心。
看着瑶姬微噘的性感嘴儿,他眼中闪过一丝异光,「淫姬,你告诉爷,是何
许人要了你的处子之身?」
「嗯嗯……」她淫叫着,脑子转了又转,终不肯开口。
他大掌重重地拍了下她充满弹性的臀肉,故意把她体内的男根拨出,「说!
再不说,看爷我怎样来折磨你。」
「哎呀……好痛!」瑶姬嗲声嚷痛,身体象被顷刻抽空一样找不到依靠。她
半眯着眼,观察出他不似是真有怒意,女性的本能地让她学会乘势撒娇,蛇腰扭
动,在他身上蹭了又蹭。
江湖行走,盗跖身上自然是多些彪悍气,但明眼前的女子不过是为拒绝而拒
绝,现下还居然有此耐性与她一搭一唱,调情抬杠,女人之中,她实属特例。她
能令他不自觉地往自己体内输送一种内息,让人软化迷乱,那便是所谓的意乱情
迷。无怪乎说英雄难过美人关。
因为她的蹭磨,他感到胸前有两团绵乳紧抵着自己的胸膛上下左右地滚动着,
两个圆球上的尖头儿已然挺立发硬。
「嗯嗯……」瑶姬偷瞄向他的男性,心痒痒的羞愧不已,下意识地用大腿内
侧细滑的肌肤,似有若无地磨腻着他一柱擎天的火热。
「是不是很想要爷的巨鞭?你告诉爷到底谁要了你的初夜,爷就马上给你。」
他调戏道,生性寡言语,喜怒不形于色的他今夜的身心完全随这个淫荡又美丽的
女妖起舞。话语间不忘加入动作挑逗,他的手从她圆臀后方探入她的雪股之间。
「奴家怕……怕说了出来……官人会笑话奴家。」她被他爱抚得舒服不己,
眼神愈发深暗迷离,充满情欲。弓跨在他腰际的姿势,让花唇间泉眼儿不断渗漏
出来的淫水,汩汩泱泱地泄满了他平坦的男性腹肌,他能轻易便感触得到那湿软
滑腻的厚实充血的花唇。
他低笑,「说吧,爷保证不取笑你,等会儿我还要把你捧上天……」他将粗
糙的手指插入她的阴跷,毫无阻碍地畅顺地抽插起来。
「嗯啊……啊哈……啊哈哈……」瑶姬细窄的甬道似有灵性地,焦急挤压着
他的粗指,肉壁吸吮紧箍着指头摩擦,她身子松松软软软的,无力地只想与他融
为一体。
「奴家的那个……那个……给了自己啦……」她把这些丑话儿吐出来后,整
个是从头红至了脚尖,火辣辣的尴尬非常。
盗跖怔了怔,道:「你─……」
瑶姬侧目不去看他的目光。
他实在想开怀大笑,但又答应了她不能笑话,只能把笑意强忍下来。好一名
戏子,他真被这名姬弄得无话可说。此时,他来了小孩心性,便装傻继续戏弄,
「这爷又不明白了,你是如何自己要自己的?」
「这……」她羞得没了话。
「来,教教爷,象你平时做戏那样,演给爷看看……」他连哄带骗。
客人需要,她这提供服务的,哪有不尽力满足的道理。她纵是知道他根本是
有心要玩这些花样,也不能拒绝。娇也撒了,求也请了,做人见好就要收,难不
成要把刀子架在他脖子上发狠不成?身份地位有差,她这半唱半卖的女子,只能
应观众要求,临时添个余兴节目。
8神仙遇姬也生淫
「可是……奴家身边并没那个……」瑶姬肤如凝脂,睁着汪汪水眸斜睨他,
让盗跖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那还不简单。」他嗤笑一声,支起身子,瑶姬便被他顺势摆平至竹榻上,
他自床头的木柜上拿来一个烛台。
瑶姬着了魔似地,被他的一举一动牵引着,一双藕臂抖抖举起接了过来,烛
台根部一路寻至花穴入口处,停在那里犹豫茫然。
盗跖屏息静待,等待着那光滑柱子捣入那正在恣肆红艳的玉壶的一刻,眼见
佳人无措地望着自己,滞涩娇媚,让他耐不住地一手把她握住烛台的玉手往前一
推,使一股阴力便送了进去。
「呜……啊……」瑶姬尖叫一声,两只赤足绷紧,刚刚交欢的氤氲的气息还
没有散尽,胸中涌荡的全是激情的余波,现在又被一根硬梢儿强行进入,整个人
现下是飘飘荡荡的犹如醉酒。
「官人……」她微微抬首,无助地叫他一声。
盗跖细细观看她的脸,一头乌丝潦草地散落在头顶上,几缕乱发沿着修长的
脖颈,被香汗黏在胸前的一片雪白上。素着一张俏脸,不施脂粉,凸显出她眉心
间一点不易察觉的殷红的痣,恐怕是激情诱发得她血气攻心,使得那丁胎痣红得
如未凝的血珠,散发着邪气的诱惑,再加上她叫春如唱戏的动听嗓音,不过一声
官人,便使得他如遭雷击。
盗跖吞咽着涎液,他从不曾知道,黑,白与红,能香艳得这样要命。他低哑
施下命令:「快,继续做个爷看……」
瑶姬蹙眉,只得照办,因不久前的欢爱,腿间湿意不退,所以她能顺畅的摆
弄那又硬又冰的银棒子。
「啊啊……」那个硬物事开始在自己体内有节奏地抽送,她微微地蠕动那粉
臀,热的穴儿呀,冷的梢根,柔柔的瓣肉啊,硬硬的棍,雪与火两种极端的交融,
瑶姬便觉得汩汩泱泱,怪异又舒服,这股气息自阴跷盘旋,逐渐散往四肢百骸,
再归复丹田。她耸弄的小手越来越快,加紧加速,烛台挤压着花壁,肉穴断续吐
出一些琼浆玉液,她闭上眼,让自己坠落、坠落,象从悬崖跳下那样自有坠落,
夹杂着几似恐惧,几丝快意,她追寻起那快意激灵。
艳,盗跖只能用这个字来形容,这女子粗朴纯真到了极致,素得极,却也艳
得绝了,这艳,不是男人所能够抵挡。如此纯朴原始的艳,其他青楼女子哪里得
见?此刻她的花穴象是有了自己的灵性一样,变成了一株汁液饱满,芳香欲流的
植物。
吱吱吱吱,那自她阴穴传来的勾魂摄魄的摩擦的声响于耳际,听得他心旌摇
曳。那腥甜的滑腻淫汁从劳宫穴泛滥出来,不消一会儿儿工夫,房内又一股酥香
弥漫,中人欲醉,他的欲龙弹动了好几下,只想把她搂抱在怀,与她融为一体。
不急不急,他定要慢慢挖掘如此宝藏。
盗跖喘息着撑着身经百战的身干,伏悬在瑶姬的身子上,一只手指缓缓在正
在自我慰藉的女子的眉间滑动,抚摩那点红痣,微微按压一下那抹晶莹欲滴的妖
红。
额间传来的酸骂蛰痛了她的眉心,她嫣然腼腆地半张星眸,嘴角似笑非笑,
月光照射在她明彻的美目之中,宛然两点明星,眼睛中却隐隐有风骚浪味的无言
邀请。
「是自出娘胎便有的幺?」他问。她不语,神如秋蕙披霜,只点点头,然后
分出一只芊芊素手捉住他放在她额前的一掌,主动地,慢慢地将它移至胸前,
「嗯啊……官人……帮……帮……奴家……」
那触手柔绵温软的硕大丰盈,他根本不必使力,手指便轻轻沈陷肉里,她仍
旧不忘另一手的动作,飞快地弄着那根棒子,水穴淫水飞溅。
他竟然渴望得颤抖了,片刻之前的欲仙欲死,尚在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泛滥,
那令人软弱的极乐竟是如此让他心花怒放。在过往,他也不是没领略过女人的滋
味,那娇弱的小家碧玉,柔蕙的良家妇女,甚至强悍冶艳的泼妇,他莫不领教过,
但,那些女人在遇上这名戏子之后,原来不过是闲花野草,谁也不曾令他如此刻
这般地,与她相连,只想死在她身上。
她在夜风之中呢喃,他在明月之下唼喋,天下之大,宇宙之间,还有什幺比这份销魂更解愁呢。
他早已被她的妩媚多情掳获,她不同于时下女子的奇特想法及大胆行径,更让他举旗投降。
吟唱和诗,戏班所忆,往日形如隔了一世。刹那痴缘,疯魔?迷障?肉欲?
女人深情,本是如烟如雾,亦是无解药之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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