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世遗凶都新香港,九龙半岛,药华山
时历某年月日
这一天,药华山上在世默默无闻的初元道观中,正有一老一少在空旷的大厅上出现,老的坐于大厅中,对正门口的紫木太师椅,在他头顶老高的则有一面写着「元始大道」的横扁额。
老者穿的是一件污灰道衣,两鬓至下巴处有着长及前胸的白须,与其花白之发色相彷,皱纹满布的脸上带着明显慈祥之色,而这种表情正是对着他面前的少年,亦即是我——药桃葵。
「阿药,你随为师有多少年头?」
给师父大人唤了一声,身为尊师爱师的徒弟的我自是不能怠慢,立时恭敬的道:「师父,徒儿随师已足十五年。」还真是给他老人家的没头没脑问题,勾起了我那黑蔷薇的回忆,今天刚好十九岁的我,在十五年前可是给一对无良父母弃于这座药华山中的弃 童,要不是给久居于此的师父大人发现和收留,我夜桃葵恐怕早就死了,不,死了也对,反正我现在改姓药,夜桃葵这人早就死了。
然后,由被收留的那时开始,我便是跟着师父修行,算起来,在我不觉下原来已过了十五年,岁月真是该死地不饶人,当年还算看得上眼的成熟男人,已经变成一个齐头六十岁的老者。
「没错,你还记得就好了,今日你也已经十九岁了,当年那个豆子般的你,站起来,可以高得过为师了,呵呵……长得已是一个不错的大人了。」看着师父轻抚白须、听着他的怀念话语,我要为刚才那番话感到羞愧,师父当年应是个很俊俏的强壮男人才对,到现在仍是雄风犹在。
「师父,真是非常抱歉!」
「唔?……阿药,你又想什幺傻事?」
「严格来说,是没什幺大不了,师父大人你不用管我。」「能说出来吗?」师父那一脸惑问的表情,是让我讨厌,要是我说了刚才心底的话,他不把我干掉才怪,虽然现在还是一副慈祥脸孔,但要是真给他知道,我肯定仆街。
「这个迟些再说,倒是师父你老人家,今天是搞什幺了,一早就要我跪「白首」和「你」,一定是有什幺重要吧?」今天是我的生辰,不过,却是一早就给师父叫到大厅,在莫名其妙之下,被迫着跪他老人家,还有那一把挂在他头顶与横额间的镇派神剑——白首剑,至于其他镇派器具则是在其他同门手上,不过这些不是重点,直到现在已经下午一点正,我还是不知发生什幺事,当然对我这尊师重道的人来说,要我跪足一日一夜是没问题,只是我想知道原因。
似是被我提到才记起正事,师父这位尊贵的老人家,表情上是很露骨表达出他的醒悟,也丝毫不注重我的自怜感觉,摆手说道:「对不起、对不起,阿药,你也知道为师有时想事情会想得过弄,我差点忘了正事。」「对不起,说一次就够,不过与其听你说对不起,我宁愿你说是在考验我耐性……我认为你多少也体谅一下我这个作徒儿的感受才对。」我很严谨的纠正师父的错处,这种以下犯上的感觉,真是该死的爽,当徒儿总要超越师父,就是这意思吧。
「所以我才说两次对不起,要不然我说多一次是贪好玩吗?」师父他老人家清咳一声,对于我嘀咕出来的低骂声,浑然未觉,径自说道:「咳……阿药,是这样的,由你十五 岁那一天生辰,第一次自己找材料做饭时,我就是有一个想法,我时候要进军天道了,你也懂得照顾自己了。」「进军天道?这个也对,这是修道之人所追求,不过跟我能够照顾……等一等!师父,你尊贵的老人家,真的是给我进军该死的天道!」当我看到师父他说着进军天道时表情突然变得诡异,一时间也想不到,只是作为一修道之士的我,却是很快明白过来,难得一年一次生辰,可以趁机开心、高兴纪念我那个可敬的亲生母亲受难之日,师父大人竟然给说出这一番话。
「尊贵的师父大人,你没吃错东西吧!你说进军好莱坞的话还好,徒儿我必定撑你,有什幺不顺你眼的渣滓也帮你干掉,怎幺你给我进军天道,你一升仙,我们不就要分开!」对于我的激烈反应,师父似是没什幺特够感觉,反正我的说话方式,早在十多年前,他就给我摸清楚,很慢条斯理的道:「为师我早就猜到了,你果然是这种反应,为师阳寿快尽,要是不趁早进军天道,即使你那宝贵的性命,再多十条也不够陪为师的仙途。」该死的绝情,听到他一面慈祥笑着一面放出让人狠话,我可是打从心底再到嘴上的喊道:「师父,我才不要!你养我育我那幺多年,现在怎幺能说跑就跑,你多少也问一下我吧!」「阿药,你少来了,呵呵……问你不就是给你反对,你认为为师会这样多此一举吗?呵呵呵……」对于他那藏在笑声中的杀意,我可是真切的感受到……真是非常的凛冽。
「师父大人!我说真的,徒儿我死也不要离开你,没了你的话,你叫我怎样过日子!升仙也不是升得你这幺绝情耶!我发誓,就算死也要跟你一起。」无关乎同性恋问题,我对师父的恩情可是看得极重,要是没了他,身在茫茫人海、红尘世途的我真是不知怎算好,他可是我的一盏苦海明灯。
大概是我的说话太感人、太真摰,我看得出师父是有动容过,那一张不论害人帮人都是如一的笑脸是有变化过。
「你,真是孽障、孽障……为师我阳寿已至六十,十 岁得你师公授艺教诲,二十有三业艺一成便是下山干着侠义之事,四十有余即觅得此山清修,不愿再涉尘世,而我半生之事也大多看破,唯有二事不能放下……唉!」师父他竟然有看不破的事,这倒是出了我意料之外,忙道:「师父,看不破就看不破,徒儿宁死也要伴你终老!」「唉……就说了孽障,为师现在还看不破就是你和这初元道观,当年为师挟持一政府高官,迫逼他给我盖了这道观后,为了不让人知道,我可是一直对他的性命作出威胁,终于就是迫得他疯掉自杀,这是为师这生人的痛,所以……」看着师父他说了个所以,却所以不出什幺,半晌,我可是心急的问道:「师父,你究竟想所以什幺耶?」「唉,所以……为师为了自己的仙途一事,决定忍痛要把这道观毁去……」「不是嘛!师父,你不看僧面也看佛面,这里我住了那幺多年,要毁之前也应该问一下我吧!而且升仙这幺麻烦,倒不如多留数年再升吧!」对于我的话,师父倒是泛起一脸怪相的望着我,摇头道:「初元道观是必然要毁,为师已决定了,至于第二伴放不下、看不破的就是阿药你……呃!你干什幺?」对于师父的惊讶,我可是比他更惊讶,一听到他扯到我身上,虽然对不起,但一身紫虚高上道却是自然地运起,冲着师父的喊道:「师父,你不会想我上演一幕弑师情节吧!如果你想毁了我,我一定会先毁了你!」虽然与刚才的话虽有点格格不入,但要我死在师父手上,那我绝对会选择先干掉他,宁死跟他一起是对的,不过我才不要死在别人手上,一个练武之人,死在别人手上可是丢脸得很……我是这样的认为。
「师父,你升仙归仙升,总不好要徒儿亲手帮你解脱吧!」紫虚高上道的元始气一层升一层,手上罡刃一凝,就差我未砍出来。
「阿药,你那大地裂敢对我砍出来,我就真的要毁了你。」对于师父这番有商量余地的话,我是听得入耳,猜想得到,要是他劈头就用对不起回应我,我的大地裂是会往他身上招呼,不要看我这样温文儒雅,我的情绪和个性可是比较奇怪,一旦失控起来,有点似某只独角的紫色怪物,不过我应该好一点,事后不用特殊组职给钱修理。
「师父,你究竟是在想什幺?」
「你还是老样子……能有这种精神就好了,不说别了,还是说重点,不然你给我疯起来,我们就要上演一幕师徒决,然后干掉了你,又多增尘世之业……」大地裂,紫虚高上道其中一式杀人猛招,我手一挥就往旁边打出,造就出一道长三公尺的裂痕。
「阿药,修道人应该……不够时间了,序不可……不,师徒的多余话不能再说,总之一句,为师要赶你走,白首剑给你,初元道观要毁,就是这样子,还不快走!」师父似是急什幺,隔空拉下白首剑,再向我丢过来,不知师公看到师父这样对镇派神剑的话,会有什幺感想。
又不待我说什幺,一向行动力缺缺的师父,倒是比我更快有动作,打出一道罡刃,妈的,竟然在我接剑时,给我来了一记大地裂……好痛!
人如断线风筝,武侠小说常出现的话,就应像我这样子,师父居然把我直接轰出厅、再过前练武场,最后直退出观外,在地上翻了一圈,吐出大口鲜血。
「这个尊贵的老浑蛋!」
给他突袭,我自然是极度不爽他的阴险,反正练武之人吐几公升的血又不算什幺,漫画上已见识过,那些橡皮的、三刀流的,还有驾驶机器人的人,就算打到浑身是血也不见会死,总不像某人的宝血珍贵,可以洗乾净别人的罪行,有机会真想他再被钉十字……什幺!
本来还胡思乱想得挺顺畅,就快要到达「自检程度」,谁知我看到的却是整座初元道观倏然起火,难道师父真是要绝我后路吗,连我的家也要烧,现在又不是十月三号,我也没拿到什幺国家资格,干什幺帮我烧屋!
「该死的师父,最小让我拿个银怀表出来,啧!」自问自己的适应力还满强,对于师父的执意,我除了是接受之外,还可以怎样……好了,现在还是打起精神,开始迎接我没了师父的故事吧!
「序完」
正文开始
某年月日
新香港
药华山山脚
我站在山路之始,先看了一下脚尖的剑痕,便是回头看着药华山,老实说,药华山是一处山明水秀的好地方,鸟语花香、四季景致还是飞禽走兽,自然的恩赐差不多应有尽有,更有一名神只守护,还真是一块与世隔绝的宝地。
不过,对于这一块宝地,我现在可是要离开,提着白首剑的我,可是刚被赶出久居的家,被师父迫着下山。
壮树翠叶,绿草黄花,最能表达出自然的景物,正在我身边、脚边,而传来潺潺之声的河川,则在我身侧不远处的小断崖流下来造就出一道小瀑布,看着看着,我可是感到一阵夏风劲吹,翠叶沙沙轻摇,本来照在它们的阳光,凌碎地洒在我的脸上……这种感觉在去到繁嚣的都市……大概再感受不了吧,人离乡贱,药华山平时不懂细看珍惜,如今分离在即,实在是蛮舍不得。
山上苦修十数载,我药桃葵,一个十九岁的社会新鲜人终是要重涉红尘,自四年前,辛苦跳级读完了中三(国中三年级),这四年来也没有下山一步,电视也不曾收看,对于外间,真是……唉!
「人离乡贱、吾离山淫……」
握着我派神剑白首剑,我还可以怎样选择,药华山是不能让我久居,即使不让,我也要踏过我脚前,那一道我四年前曾夸海口时斩出的剑痕……真是该死,当年我说过终生不离山,一离山就要淫遍天下,不然我就要被世间美女污辱,真是一个左右为难的口贱誓言,现在想想,难怪当年我发完誓后,师父会抽出半截白首剑。
念及此,我是不禁抚着白首剑,叹道:「白首啊白首,当年你可是差点杀了我呢,如今我只剩下你了。」看着地面上的剑痕,那是当年我口贱宣誓时的象徵,看了一会,不禁想着山外的世界……不知道会变成怎样,希望不要变得太大……摇头一笑,把白首剑负在背上,我的双脚终是踏出了那条界线。
「我?终?于?都?出?来?啊!呜哇呀!」
「轰隆!」
然而就在我发表出山宣言时,一支长三米的飞弹竟然向高举双手的我飞来,直撞上兼而发生爆炸。
「哇咳咳……是哪个仆街敢攻击我!」
还真是让修养很好的我破口大骂,竟然有人趁我下山感慨之际,给我来阴的玩突袭!
「滚开!」
正当我大骂过后,即看到一个三米高的红色机甲迎面跑来,只见机甲的左手断了半截,右手更是整条没有,已被破开的驾驶舱大大外露人前,可以看得到,内里是个年约二十来岁,染了一头金发的中国藉男子。
而在这台机甲后,则是一台高四米的机甲,浑身为黑金,流线型的线条,四肢完好,机身完全没受过什幺损伤迹象,一手握着机关枪,一手则是镭射枪,右肩头上搭有一支飞弹,和刚才炸我的样式差不多。
「还是收回刚才的希望……山外世界仍是那幺乱来。」在这个以科技发达的世界,这些机甲还真是乱来得很,刚才炸来的飞弹,虽然伤我不到,但却是炸怒了我,要打就应跑去深山打,干什幺跑到山脚!
「你们两个仆街,遇上我还不乖乖地给我受死!」杀意一来,紫虚高上道倏然展现,你们两个该死的给我看招!
「玉楼尽!」
双手展现出金龙形相的我,无惧地反冲向两台机甲,要我滚开,除了师父我还没听过别人这样的命令!
「你……」
这是我听到破烂机甲的驾驶者的呀一个字,因为下瞬间,他已经给我的气劲击毙,整个人跟随着机身,被我硬生生打爆,这种感觉还真不赖。
当然,我的拳可不止对向一人,一个是找死,另一个都是找死,敢拿飞弹射我,虽然最后只咳了两口,但也足够给他条死罪……「没错,是死罪!」一声怒喝,拳头爆出龙形气相的我,可是贯穿第一台机甲后,拳头直往黑金机甲打去,不过奇事突生,我的拳头竟受到阻挡,这是六芒魔法力场,该死,原来是带魔法力的机甲,所以我才说世界乱来,那有可能科技发达时,还能容许其他力量领域存在,这根本就和那个XX领域的作家一样滥!
「魔法……能奈我什幺何!」
可不要看轻我的拳,没什幺东西是我拳头破不了!就算一成力量我也要送你终!
「当朗!」
太清脆了,这种硬生生打爆人家六芒星魔法力场的感觉实在很爽,我就是喜欢这样以力破力的直接!
拳头突破魔法力场,硬是打上了黑金之躯,你还不给我……啧!那个魔法力场!
虽然心中豪气万千,可叹机甲的魔法力场也不弱,即使给破了,拳力也大幅减下,只能把其黑金之躯打退,不能再一次感受轰爆别人的感觉,可惜……之不过,机会还是有的!
看着黑金机甲略带笨拙的起来,而且还送我一支飞弹,我双拳一撞,再爆出龙形气相。
「嘿嘿!看我破……唔!」
爆炸再起,当那支飞弹射来时,我的紫虚高上道还未现出,黑金机甲竟然给我飞离战线,这让我想打爆的黑金机身梦想落空,走得还真快!
望着天上那点黑影,无奈地呼了一口气,我还可以怎样,不是神仙的我,莫说炼云,就算御剑也未够资格,想追是不可能的事。
「算了,反正我又不是什幺有仇就非报不可,还是饶了他……要是再有机会遇上,才把里面的仆街拉出来,好好地痛殴一个月,才让他死。」无可奈何的说了一句自我安慰,回头看着机甲,心情委实不爽,这个世界真不知怎搞,科技、魔法、道术还有什幺念力超能力,总之各种力量领域的发展得极快,而且最糟糕的还有什幺鬼灵怪物出现,搞得社会一片动荡,最后让这个立于亚洲的新香港成为……唉,这些无谓的不说了。
「偷得浮生半日闲,现在我就是一世闲。 」
负着白首剑,我的前路可还真是茫然得很,现在只好去一趟阔别已久的「地方」,去那里转一圈,或者会有什幺好事发生。
当然,我口中所谓的地方,即是指学校,一个我曾挥洒过怨气和朝气的好地方。
药华山附近是有一个小镇,人数并不甚多,而此中,便是有着我曾就读的小学和中学,小学可以不说,反正又没懂得玩魔法卡的萝莉,能说的人事物有限,倒是我读的中学——千年中学是比较特别,特别在我有不少回忆都是在此。
那个会挂金字塔在身上的矮子不说,我在这校里可是认识了一堆奇奇怪怪的人,总括而言,这间学校是不怎正常,跟我一般,很多学生也不被一般人列作正常人的范畴。
现在时间上刚好是过了午饭时间,不过我仍是看到一大群学生往外跑,逃学能像他们般光明正大外加威势,真是他妈的厉害!真希望他们给某国抓去玩一下娱乐性十足的BR游戏。
还是不要看了,看得多我怕会忍不住想干掉他们,我深知自己疯起来的杀人冲动是很难自控,这就是练功不修心的结果,武德我真是蛮缺乏。
「嗨,你在叹什幺?」
走进了校园,把一名试图阻挠我进去的尽责校工打晕后,我就是遇到了一个熟人,曾是我班主任的燕轻羽老师。
一头黑色长发垂至及肩的燕老师,虽然样子只属中上,不过她有一个特点就是笑起来时特别温柔迷人,明眸黑瞳的她,更是有着一对35D的丰乳,纵是只穿简单的黑色套裙,但那种似迫爆恤衫的绷紧错觉,可是非常的诱人。
「你的胸部还是那幺大……呃!」
当然我的一番真心话,对于一个有媚人勾魂本钱,但却没有那种心思的女性来说,是一种性骚扰,受她一拳倒是应该,而且出拳的人是她的话,我也是没办法抵挡,在我充满负面生性之中,除了师父外,她是少数会教我正面思想给我的人,要不然,我现在手底下没上万,也有过千人给我杀死,整间学校有二千人,这样算来,一千人已经挺保守了……想起来,刚才我才干掉了一人,说来还真惭愧,我竟然把那个人当成向我射飞弹的那个人一伙。
「燕老师,很久不见了。」
摸着额角上被击处,我可是把不怎好,也没啥用的愧疚甩去,冲着燕老师打招呼。
「的确很久了,上次见你也是两年前的事,不过你不是说过发重誓不下山的吗?怎幺现在又跑出来?」呃……真是伤人心,这是我现在最不想提到的话。
「我是被师父赶了出来,初元道观因为他一己之慾,就给他一手毁了。」用一己之慾来形容师父的升仙目的好像不太对,算,了反正出自真心就成。
「药尘道长赶……虽然不知你们做什幺,但这也好,你还年轻,要是这样困死一辈子药华山,会很对不起你的父母……呃!」燕老师的「呃」可是伴随着墙壁一个拳洞同时出现,看来她是想起了我的禁忌。
「燕老师,说什幺也好,就不要扯我的无良父母,生而不养就算了,弃我不顾也都算了,但好死不死,偏偏把我弃在深山中,要不是尊贵的师父,我早十辈子就死了!」没错,弃童没问题,多少小说主角都是由弃童开始,我不满的是他们根本就是谋杀,十五年前这小镇,大大小小足有三间孤儿院、教堂两间、宗教学校十二间还有四户富户兼一家道场,但他们偏偏却弃我人迹罕至的药华山中,除了谋杀之外,我想不到第二个答案,难道他们以为像师父这种人路过发现这种武侠小说桥段会常发生的吗!
该死的,真是不该提起,一提起他俩就不自在。
「对不起,我惯了这样说。 」
「不要紧。 」
「那就好了,难得你会下山,这是个很棒的日子。」我亲爱的燕老师,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一连开了两个让我伤心的事还不够,竟然再追加一个让我讨厌的话题。
「燕老师,我没得罪你吧,你应该知道,我是多讨厌这个世界,明明应科学为先,但竟然会有魔法道术什幺的涉足,而且还发展得那急速,这种乱七八糟的世界,我可是很感冒。」「你真是顽固,试试接受不就好了吗?有了道术超能力这些技术,人类可不用再在能量一事上继续污染地球喔,这是让人高兴的事。」说的是事实,用了那些乱七八糟,或者说各领域力量的复辟,人类是不再怎污染地球,只是……「高兴是海外人的事,就因这些,难道就要我们住在新香港的人受苦吗?」「唉,你还真是老样子。」什幺老样子,为什幺旧香港还有其他海外之人可以享福,而我们新香港就非要受苦,他们当我们是什幺,我们……十分钟后学校某一层的走廊上
「我们综合部还没给解散吗?」
刚刚跟燕老师交待完了下山的事,又让她想起了我禁忌和聊了一下新香港的事,现在我跟她是往以前的在校时参加过的综合部部室走去,不要看我这样子间中毛毛躁躁,我这个人也是会合群的参加社团。
综合部,一个综合绘画、宗教、体操等等十来样不同活动范畴的社团,而我就是当中一员,每逢虚拟杀人、中国诗词文学和田径活动时,就是我表现时机。
至于燕老师,则是综合部其中一名顾问老师,因为社团的麻烦,顾问老师方面可足有七个,教授中国文学的燕老师正是位列其中。
「你很想它解散吗?」
对于这个反问,在我拉开综合部部室门的同时,可是答道:「才不可能。」这个综合部这个社团有趣得很,要是解散了,还是他妈的可惜……唔?这是什幺怪味?
「这是什幺气味?」
在我开门后,一阵淡而略带甘甜之气,就是从部室中传出来,而显然不是我嗅觉出了问题,在我身后的燕老师也是闻得到。
部室还是和往常一般,虽然表面上是一个简单的科学科室,本生灯、铁网、眼罩这些实验基本装备齐全的放在一旁,而在一张实验桌上,正好有一本生灯在开着,不断给在上的烧杯加温,而杯中则是有着半满的粉红液体。
看着本生灯没人看管的开着,燕老师急叫了一声,即立时越过我跑去关掉,到底是那个弱智敢漠视学校订下的科学科室守则,虽然不准打架和不准吵架这些规条也弱能得很,但这样长开本生灯,可真的很危险,一个不好有一定机会造成爆炸。
「真是危险,究竟是那个学生忘记了关本生灯。」啊……燕老师果然是仙女、是天使,与我这种人不同,说话人时,词藻也是礼貌得很。
「燕老师,与其问我,不如问一下其他人。」
熟悉此社团的我,也自是记得这社团的部室,在偌大的科学一边是有扇通往视听室,我等综合部中动漫研究组的长驻地,听着那隐约传来的日语,看样子,他们应是旷课……就算没来四年,但综合部动漫研究组出名的旷课特色,应是历多年不变。
老实说,当年我是跟一个主要活动于动漫研究组一边的部员问及,为什幺他们可以沾沾自喜说因为看动画,所以要旷课这一类话,而他听及后,仅想了想,便是不屑道:
「哼!为什幺你不问那些喜欢逃学打架的人这问题,我们看我们的,有什幺问题,这是我的个人兴好,又没影响到人,你干什幺管我!这些事自由心证,我认为该干便干,学校算什幺,可以管我那幺多!」听完他的话后,可是让我明白到两件事,第一我发誓以后会小心使用「自由心证」这四字,有了一个「人办」在前,我不想反省也不行,第二就是政府规下杀人是犯法一事,真是他妈的麻烦,要知道对我来说,打伤一个人比打死一个人来得麻烦。
径自走到那扇通往视听教室的门,基于发觉到他们已在进行社团活动——动画观赏,我不能不小心,就说了伤人比杀人难,但制人比伤人更麻烦,要知道这些为动画旷课的人,差不多都是狂热者,无端打扰他们随时会引起反弹。
「先看看情况。 」
心中我是有了这样的计较,偷偷拉开门扉……
「呕……你们这些仆街,不,是死仆街才对!」我需要洗眼,该死……真是流年不利,还是邪星入宅,竟然给我看到十多个男的在不健康行为,妈的,自慰是健康,但集体看着H动画来自慰,就肯定是不健康。
「噢……美死了……」
「佑介……快……再猛些……我要……啊!」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
连接两室的门是蛮厚重,所以平时可用来作隔音,只是现在失了门的阻挡,内里的优美的女声,还有恶心的男性粗喘声,可直接传到我耳中,该死,这群人要逗鸟也不要跑到学校……唔!
「阿药……老师很不舒服……」
「噫!」
就在这个节骨眼时间,我是感到背上忽然一阵温热软柔,回头后就是看到燕老师,一双手在后环抱着我的虎腰,双脚虽站却大腿夹合拢,腰肢微曲,似是在忍着下体什幺的,而她抬头望着我说不舒服时,那一双水汪洋的眼,可在她喘息之间,更增一阵异样猥亵气息,不过最吃紧还是她那对致命丰乳,在轻摩擦着我的背部,燕老师……「……你没事吧?」眼见尊敬亲爱的燕老师,竟然搞得这样,我的心跳可蓦然快上数拍,小弟弟也早就硬起立正,不过听到我的问题,燕老师竟是微微摇动她的臂部,而相对于下身,她的上身可是摇得更大,那双丰乳不断加大摩擦的效果,妈的,我已经够硬了!
「阿药,我很不舒服……嗄……咕……老师很不舒服,整个人热热的……脸颊也是热热的……嗄……连下面也热热的……要、要死了,我怎能这样说……」相信我现在的样子不会正常得到,看着平时一派正经八八的燕老师,竟然松我一只抱着的手,解去黑色外衣的钮扣,让我直接确认她那件白恤衫的迫爆感觉是有多强烈,该死……真的很大!
「燕老师,你的胸真是很大……不!你究竟怎幺了,你……」说到中途,我承受多少来自慾望兽性的强烈谴责,强是扳开了燕老师给我的快感,一面喘着气,一面端详着她,跟师父的日子可不是白过,要看一个有什幺病痛,我还可以,就像燕老师,现下明显中了春药我自然看得出……不是吧!春药!
肌肤粉红,媚眼如丝,身体发热,最要紧是神智迷糊,这可是普遍中了春药的特徵!
「燕老师,你究竟吃了什幺嘛?」
原谅我的自私,对于燕老师她强行突破的防线,以舌头舔着我的颈项,我是不能抗拒,兽性的谴责是很厉害。
「不知道……我只吃了一小块巧克力……就是这样……阿药,老师好热,帮帮我好嘛,老师快没力了……快抱着我……要跌倒了……我要抱……」这个时候就不要给我说这些话,我的身体会跟着干的!在理智些微抗争下,我的手依言抱着她,而本来是双手抱着她的腰肢,但我真是忍不住,竟然下流得把她手伸进了略厚的黑外套,按着她的白恤衫,直接一摸,才发觉她的身体已开始冒汗,白恤衫是湿了一点。
勉强把持自己的手不要往上下移动,我的眼光一旦八十度角的环瞟视,看到刚才那枝未关的本生灯旁,看到一盒红色巧克力盒,内里的黑胶盛器,则是拉了一半出来。
「就是这盒……」
一旦有所发现,行动也不迟疑,我把燕老师放在右侧,让她左手越过我的右肩,搭到的左肩头上,然后就是一手扶着她的左手,不让她松开,另一手则是扶着她的腰肢,经续吃豆腐……妈的,真是吃着豆腐,我那扶着她腰肢的怪手,可是忍不住「蠕动」,让燕老师吐出小小的呻吟。
当我把扶到那盒子,巧克力盒原来反了过来,当我一手把盒子拿起,看到写着「淫情巧克力」五字,我不得不佩服燕老师的贪吃程度!
「燕老师,怎幺你会敢把这种奇形怪状的粉红色东西放进口!」对于我的无力责骂,燕老师随便的应道:「啊……老师见到是心形,而且是粉红色……看起来很好吃……阿药……不要乱摸,会很舒服的……你这样摸,我没力气反抗……扶我到厕所,我不要……不要学生……看到我……这样子……」对于我正偷偷摸着她腰肢,看来她是发觉,而且还存在着多少理智,不愧是我尊敬又意淫多年的老师,慾望去到这样子,还能……不!不能再想!
「燕老师,你待一下,我马上带你去厕所……」「嗯……快……」看着燕老师这样,我还可以怎样,不过当我一走出科学科室,回忆想着厕所在那时,燕老师已经说道:「阿药,是转角位那里……」大概还记得我太久没来学校,燕老师适时提醒我,而我自然不过把她送去目的地,走不了两步,就是到了厕所门前,二话不说,就是把燕老师推进去,虽然略嫌粗鲁,但在抱着她那火热身躯的话,我会被慾望吞噬……「还真是多事的一……等等!」正当我喃喃地说了一声的中途,却是醒起了一件事,综合部这层是没有女厕的!该不会……看到厕所门上挂的是男厕牌子,现在我想说除了该死之外,就是仆直!
「燕老师!」
心中响起一声惊叫,我也闯到厕所之中,幸好我醒觉得快也行动得快,可以看得到燕老师是靠着厕所的墙,两双手也滑到自己的丰乳前揉搓,而两个穿校服的男生,正是站在小便斗前方便着……对不起了!
「唔?好像有什幺声……哇呃!」
大概是听到一道奇怪的女性呻吟声,其中一个染金发、载耳环的高壮男生是想回头,可惜他未回头前,我的拳头已经轰到他的后脑,直教他和墙壁处亲吻。
「你干什幺!」
身边人有事,就像是孪生子,同样金发、耳环的另一男生,可是看到的暴行后而惊叫出来。
「后悔这时小便吧!」
拳力千钧,被我一拳击上,要是从他背后看,必能见到一幕诡异的人体直站横飞事件。
一连解决了两个,但我可没高兴,不知道是否有了墙壁帮助,燕老师的动作更见淫荡……对不起,燕老师,你现在真的很淫。
「什、什幺声……唔,那人不是……」
妈的,惊喜真是一浪接一浪!
看着一个四眼的男生,一面整理着长裤一面托着眼镜,从厕格走出来,我的身影立时挡在他前面……「没有不是!」还真是再说一声对不起,把四眼学友轰回厕格后,要忙的事还陆续有来,只因为一个满清纯,大概是中一的男生,竟然跑到这层,还一面走进来一面问着:「这是什幺事?」「儿望不宜!」幸好他看不到身旁那一位坐到地上的燕老师,补救还来得及,我一个箭步抢身,大手便抓着他的面门,而另一手则是斜劈他颈上大动脉,让他立时晕倒。
「嗄……妈的……闲事莫理,还真他妈的对。」大力把厕所门关上并且上锁,再把那三个多余的男生丢在同四眼学友的厕格后,用扫帚把厕格门抵住,这总算安全……嗄。
虽肉体不累,但我精神上却是蛮累的,只是事情还未完……还有一个燕老师要料理。
把那个还在揉搓着自己一双丰乳的燕老师扶起,连话也未说,她就已经扑倒我怀中,双手摸到我的胯下,隔着两层布料,揉着我那高高举起粗大的龙根。
「阿药……老师,好像很不妥……你不要这样盯着我……我会更热的……不行……不要……」当在我怀中的燕老师抬头,用那双水汪汪媚眼看着我时,我除了诱惑之外,就再想不到其他更佳形容词,而行动上……很抱歉,当她摸上的龙根时,我已经不能再当一个乖学生,我就是像被什幺缚住,久久不能言语,不过手倒是自然不过摸上的她胸口。
「阿药,你做什幺……快放手……老师会很舒服的!」燕老师这个已化身淫女的女人,倒是按着我伸到她右乳上的邪手,不过悲哀的是她不是阻止,而是边说边带领我的手去揉搓她那傲人圣母峰。
「很大很软……咕……燕老师,你的乳房真的很大。」第一次这样肆意的揉搓着那对曾幻想过多次的丰乳,纵是随着衣服也让我感动起来。
「你……你说什幺……你不能这样子……」
看着燕老师竟然惨兮兮的看着我,那双似有泪光的湿润眼睛,现在看在我眼中,可是妩媚之极。 燕老师,现在你不可能怪我,我的性慾可给你挑起。
一把手把黑外套拉去,唯独那件把她曼妙的身材,若隐苦现地遮掩的湿透白恤衫没拉走,只是扯破了它在上的钮扣,露出燕老师内里的粉蓝色胸罩。
胸罩能遮掩其主的时间已经够了,我要燕老师上身只剩下白恤初,其余一切的都不要,伸手把燕老师的胸罩扯掉,我可以清晰看到两团白肉和它们的一点红粉。
「燕老师,为什幺你会样大耶?」
憧憬多年的双峰,没有了遮掩,我可是带着似惊又喜的心情,直摸上其白嫩双乳,触感还真是超一流,弹性又软软温热,给我摸着揉搓还会摇动不止。
「不、不要说……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这样又知不知道。」
我已经受不了,一头凑过去,满带口水的嘴巴含下了那一点白肉上的红粉,努力吸啜着,而给我这样淫辱,燕老师可皱眉呻吟一声,双手直把我的头抱住,不过我也管不着这可能让我窒息的问题,舌头不断弄着那凸起的乳头。
「吸……很热……不要吸……老师说了,老师在读书时,是常常……啊……常常搓着它们,所以弄成这样……啊……羞死人,我不要这样说出来……我不要告诉你我是常常自慰……啊!」听到她的话,我只会更加兴奋,在吸啜同时,不禁把手移到她的下体,她的黑色套裙,在我才力下,给狠狠拉下,连带着那一双肉色的丝袜也把抓破,直露出那条将会把我弄开的粉蓝色内裤,这些都是我不需要。
右手移下,翻开了燕老师那一直珍藏多年的神秘黑森林,再下至那道幽深而湿润的秘缝,对于这个早呈泛滥的状况,我的食指和中指,可是直滑进去来个大翻特翻。
声声无力的桃色娇呼,由燕老师的小嘴吐出,这时的她已是已站不住脚,再次倒在我胸怀中,娇呼道:「不要两只手指……求求你,一只手指搞就够……两只,老师会很舒服的……啊,不要这样!」右手一抽,把又黏又湿的手指放到她前面一晃,邪笑道:「燕老师,你下面犯水灾了……真是好吃。」把手指晃了一晃,带着诡异的笑意,我可是把手指放到自己嘴巴,发出一丝怪声,把在上的带腥味的蜜汁全数纳入嘴中,燕老师脸红害羞的表情真是精采得很,一面说着讨厌羞人,一面却又把手移到我的裤裆前。
「唔……嗯……」
低吟娇呼之声不断传出,燕老师虽然双脚没力,但手上的力道可不小,能真切感受到她有着什幺渴求,想要吗?我自然会给你,亲爱的燕老师……我身上穿的是海蓝色的唐装,当燕老师撩起我上衣长及小腿的衣摆,随着白长裤被按及,早早举起变硬的龙根,可是让她握在手中,可惜隔着裤子还不够我享受,把海蓝色袍服和白汗衣脱下后,不用我再动手,白长裤连四角裤便给燕老师拉去,她的白嫩小手,一手握着我那高举中的龙根,上下套动着。
不过这不是我所想,莫说打手枪,就算她给我口交,我也不要,我要的是龙根狠狠插入她的蜜穴,摩擦着她内里羊肠小径,冲击她的花心!
手下伸至她藏于两片肉唇顶端的阴核,只是稍稍一碰,发情得不像话的燕老师,蓦然高呼出一阵欢愉淫语:「爽……爽死了……啊……好热喔……阿药,帮我……脱了我的恤衫……很热……」我多希望她说快进来之类的说话,现在竟是叫我帮她脱衣,还真是开玩笑,白恤衫可是我特意留下来的。
「才不要,有了白恤衫我会更爽的……啊……我幻想多年的事,现在终于要实现,我要干穿着白恤衫的燕老师……」对我来说,燕老师那白恤衫快被丰胸迫爆的感觉,可是纠缠了多年,造就我对穿白恤衫又有迫爆感的女性,多少有好感和眷恋,现在我既要干燕老师,代表是当老师的白恤衫自然是没不能幸免,连身裙什幺的,她可是非常少穿。
彷佛被我勾起了她的羞耻心,燕老师在我捏了她一下乳房上的红粉后,是叫道:「不、不行……不要叫我老师,叫我轻羽……师生是不能这样……我不能被学生干的……」「你没有得选择……现在你只是个无力的老师,一个会被学生干到爽死的老师。」爱抚什幺的也已经足够,事实上,一开始就不需要,燕老师的蜜液早就把幽幽秘道滋润得泛滥,内裤也早早湿透。
暂时放下燕老师,我火速把唐装袍服和白长裤汗衣什幺,平均地舖在冷硬的地板上,我不知燕老师是不是第一次,但对这个寡慾的清纯老师,怎说也要她好过一点。
准备好后,我把燕老师的娇躯放到袍服上,把她的双腿分开成「M」字型,然后一手扶准龙根,一手分开那两片肉唇,虎腰用力向前一顶,龟头便即没入其中,还真是他妈的窄得很。
「啊……」
当一直搔痒难耐的阴道得淫龙拜访,燕老师本来淫荡的呻吟声中,突然加进了一声痛呼,不过她却是道:「……不要这样粗暴……老师是第一次……要温柔的干老师……啊!」如你所愿,我没有说话,事实上我真不知该说什幺才好,大片心思落到胯下的感觉,我才不想多说话,虎腰继续前进,直至龟头感到有感到一阵阻挠,我心中可兴奋得叫着,燕老师的处女之身,将会给我破了!
本来托着燕老师大腿的双手放下,齐膝跪于她两腿间的我,双手一使劲便是抓住了她两颗大奶搓揉,喘着气场的道:「燕老师,要来了,你要给学生插穿薄膜!」未等淫乱昏脑的燕老师有反应,的龙根全没入了蜜穴之中,而身下的燕老师的坚守多年的处女膜就室用力之下,狠狠地刺破,满足的淫声连带痛叫喊出,她已管不了自己的身份和地方。
「痛!好痛……我被学生干了,我被阿药干了……好热……好大!」燕老师在痛感之下,口水和眼泪一并流出,纤纤十指的指甲在我背上划下五道又五道的血痕,我也想喊痛,不过听见她还能叫出我名字,我倒是乐了起来,没错,就是药桃葵干穿她的处女膜,以后就算她有男人,也要叫我一声前辈。
淫慾已经去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当感觉到燕老师开始耐不住地摇着其屁股,我可是迫不及待轻动着,以粗喘的语气问道:「燕老师,是痒了吗?要阿药来给你止痒吗?」「才……不要……啊……不要……」龟头在花心大幅度打转了一圈,本来因痛而得回一点自我的燕老师,再次化身淫娃,被我压倒在地的她,径自把屁股的摇晃加大,渴求止痒的淫乱意思,她的身体和表情完全表露出来。
「干我……干我……阿药……快干老师!」
本来还想多看一刻的我,一听到老师二字,我的兴奋竟还能进一步,没有多想,给那正爽得不行的本能控制,猛然收腰,尔后腰板向前一挺,龟头直击上燕老师的花心。
「啊!」
第一次体会到被直击弱点的威力,燕老师爽得忘形地「嗯……啊……」的呻吟出来,满足又皱眉的表情完全挂在脸上。
耻骨不断碰撞,淫靡水声随着一下下的抽插而传来,一阵子过后,燕老师已经再受不了多少波快感冲击,浓浓粗喘之声还是由我制造,一直揉搓着丰胸的双手,把她的身子向左一侧,右肩头支起了她左腿,右腿仍贴在袍服在我的胯下,而我的龙根,则仍在密穴抽插,这种侧身干着女人的快感可不少。
「啊……爽、爽死了!再给我多一点……阿药,再猛些……我快不行……」体位一变,燕老师似是特别兴奋,绯红的身体不断地蠕动,口齿不清的淫叫着,本来只一只手自搓丰乳的她,现在也改为两手齐用。
「燕老师,你想爽我怎会不给……爽!给我爽到天国!」龟头在子宫口前处快速打转一圈,虎腰速收,尔后学着某人在奸淫女人的前期名言,杀!
用力一挺,没有多余的圈圆,一连进行抽插,下下重击,不到十下,燕老师突然失神叫了一声,阴道突然收紧,一阵吸力般吸啜着我的龙根,大量阴精喷上的龟头,这种温热搔痒感觉,立时让我有了射精感觉。
「不行!」
虽然我还想再玩多一下,但看着燕老师的模样,我却是想要配合她,稍一放松,射精冲动立时升到不能自制境地,浓浓的精液射进燕老师的深处。
「呃!」
吐出一个怪异音节,我浑身打了个冷颤,然后压在口水直流,神智也不知清醒没有的燕老师身上,看着她脸上的满足,爽得不行的笑容,我的冲动未完全过去,男人的征服感涌上心头,倒让我醒起了一件事,嘴巴凑到她的樱唇上,从开始到现在,我还没吻过她,最正格的调情步骤我忽略了。
预想之中,燕老师的樱唇果然是很柔软,不过当我再次兴奋得连泡在蜜穴中的龙根也差点唤醒时……我的自愧却蓦然上涨,伴随着兴感传来……我究竟干什幺?我……我竟然玷污了我尊敬的燕老师!用我被父母抛弃的卑贱身体、无法无天的淫乱人格来玷污!
强烈的自愧让我承受不了,吓得支起身的我,把半软的龙根一抽,散发着异味的白液,立时在密穴下流出,看着这淫靡之景,我感到一阵无力……双膝跪地,脑中一片空白的我只懂呆呆看着,燕老师那张平伏下来,但口水和眼泪尤在的俏脸,此刻我再感觉不半点淫靡,因为燕老师已从高潮回复过来。
看着一副脱力的架势,燕老师连支起自己也像非常吃力,我不知道是不是还应该,但只跪于她身旁的我,是有能力扶起她。
「不要碰我!」
这是以为她会对我说的话,不过事实上,她却是倒在怀中,看她那累中带苦的神态,我想大概是下体关系,我可能插痛了她。
「燕老师……」
我不知应说什幺,像我这种人,玷污了一个神圣的圣职者,而受害者就在我眼前,我自卑得不知想说什幺……我希望她先开口,我没办法找话题,就连行动也不知。
「阿药,不要叫我老师,你在羞辱我!」
看到燕老师虽累却仍能发出强烈的警告,我连忙道:「对、对不起!刚才、刚才……」刚才什幺?刚才插了你,所以对不起?刚才奸了你,所以对不起?刚才……刚才,刚才什幺的,我根本说不出口。
[ 此贴被小母牛来月经在2020-04-17 02:07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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