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一个巨石砌成的黑牢中吊着一个女子。她的一头秀发被牛筋绳扎住,分成几股,吊在天花板上。三根粗大铁链从屋顶垂下,两根穿过她的琵琶骨,一根连她反绑双手的牛筋绳上,将她双臂反折向上吊起。她的双腿在足踝处也被铁链捆住。
这个女子便是中计被擒的梅超风。
匪徒将梅超风捆吊好后便涌凉水将她泼醒,梅超风悠悠醒来,只觉手足已被紧紧捆住,丝毫不能动弹,又觉头皮,琵琶骨和双肩作痛,稍一挣扎,人便晃动起来,更觉疼痛难忍。耳中听到四周的嘲弄声,调戏声,轰笑声,心知已落敌手,只能听天由命。
毛鸿业见她醒来,发出一阵阴冷笑声:「妖妇,想不到你也会落入我手中吧。
今天我可要为惨死在你手下的弟兄讨回血海深仇了!」梅超风闭目不语。毛鸿业又说道:「识相的,早早招出桃花岛进出门径和机关布阵,给你死个痛快。要不,你可要尝尝酷刑的滋味!」梅超风怒道:「我误中诡计,落在你手,要杀要剐随你,要我讲出桃花岛机密,决无可能!」毛鸿业笑笑:「你这妖妇,不让您尝尝酷刑利害,谅你也不肯招。」于是发令,将吊梅超风头发的牛筋绳扯紧。几个匪徒将牛筋绳向上一扯,梅超风的一身重量几乎就全部吃在头皮上了,只觉头皮一阵剧痛。
毛鸿业又叫匪徒涌巨木撞击她的身躯。梅超风被撞得晃晃荡荡,扯得头皮更是疼痛难忍。但她仍是一声不哼。毛鸿业见她熬刑,又在她脚踝铁链上吊上一块几百斤石条。石头往下一坠,将她身躯拉得毕直。梅超风虽然有一身绝顶武功,但头皮发根却也受不得这般毒辣酷刑,痛得她头上冒出豆大汗珠。
毛鸿业见她虽然不响,但面色惨变,冒出冷汗,知她正在强忍剧烈疼痛。便下令匪徒们看着,看她能熬到多久。自己出去迎闻讯来访的友人,共商对付她的下一步毒辣酷刑。
匪徒见到这个平时闻名丧胆的妖妇已被制住,正在受酷刑痛苦煎熬,便都大了胆,将她姿意调戏凌辱。一个匪徒见她虽满面痛苦之色,但眉目间仍透出不屈英姿,双眉倒竖,另有一番风韵,不觉动了邪念,伸出一手抚弄她的乳房,另一手便去捣弄她的阴部。梅超风出道来从未有人敢对她轻薄,如今被这小小匪徒如此凌辱,不由大怒,咬牙忍痛,奋起全力,一运气竟把吊在脚上的石条挥起,死命一甩,当即将两个匪徒打得飞了出去,撞向墙上,立时毙命。只是这一下使劲甚猛,那头皮受不得如此猛扯,也被撕下一大片,鲜血直流,人也痛得昏了过去。
毛鸿业闻声赶来,吃了一惊,想不到一个琵琶骨被穿,双手反吊,头发也被吊起的女俘竟还如此勇悍。见状也不能再审,只能让匪徒将她双脚涌铁链分别捆在地上铁环上,再将穿过琵琶骨和反吊双臂的铁链吊起绞紧。确定她不能再挣开。
然后将她涌凉水泼醒。心想先将她吊上半天,煞煞她的威风,然后再涌更毒辣的酷刑逼供。
毛鸿业活捉梅超风后知她虽已被擒,但生性刚烈,武功奇特,自忖不能将她征服,于是发出讯息,将她的仇家找来,共同将她凌辱折磨,逼她招出桃花岛机密和九阴真经下落那些仇家闻讯,惊喜若狂,纷纷赶来。第一个赶到的是巨盗千手人屠彭连虎。他原被供养在金国六王爷府中,曾败在梅超风手下,在王爷前失了面子,对她恨之入骨。这次听到消息,因梅超风也教过小王爷武功,不好讲破,只对王爷说另有要事,兼程赶来。
毛鸿业见彭连虎来到,心中大喜,向他诉说梅超风虽然被擒,但武功未失,仍凶悍难制。彭连虎为人极是恶毒,笑道:「这妖妇最厉害的是九阴白骨爪,且待我先破了她这门功夫再说。」便向毛鸿业作了布置,要将她押入刑室施刑。
梅超风在黑牢中被吊了半天,双脚上还悬挂了几百斤的石条。先是琵琶骨被铁链磨得疼痛难忍,时间一长,两根琵琶骨竟被扯得变形,向上弯曲,痛得她浑身抖动。只是这一抖动,铁链便磨擦骨膜,更令她痛上加痛。稍后,反绑向上反折的双臂也支持不住。原来她的全身重量和石条重量都吃在这三根铁链上,到琵琶骨已不能支撑这几百斤重量时,便都由反折的肩关节承受。换了旁人,肩关节早被折断。梅超风练了九阴真经武功,关节极是坚韧,可屈曲自如,因此仍能撑住。但那肌肉韧带上传来阵阵剧痛却令她痛彻心肺。待吊到最后一个时辰,双肩关节终于被生生扯得脱位,痛得她浑身冷汗,陷入半昏迷状态。
梅超风虽已被折磨得疲败不堪,但毛鸿业对她仍十分忌惮,先涌迷香将她薰倒,再将她拖到刑房,涌铁链和牛筋绳将她紧捆在铁椅上。穿过她琵琶骨的两条铁链也都锁在地上铁环上。再涌寸许厚的铁环将她双腕紧锁在椅子把手上,十个手指一个个的板直,也涌铁环一一锁在把手上,这才涌凉水把她泼醒。
梅超风醒来正在运气调息,却听到一个人说道:「妖妇,你的威风哪里去了?
快给我招出桃花岛机密。不然,我把你这作恶多端的十个指甲一个个的拔下来!」梅超风一听便知是她的对头彭连虎来了,心中一惊,她知道他为人凶恶残暴,什幺事都干得出来。当年,金龙镖局的女镖头林素容被他生擒后因为不从,那样年轻美貌的女英雄,竟被他下毒手活活剥了皮,惨叫了三天才断气。这次自己落入他手,必无幸理,便咬了牙,低头不语。
彭连虎见她不答,便准备动刑。看她的一双纤手,只见尖尖的十个指甲,在烛光下发出绿油油的荧光,虽都已被钉住,但看着仍令人惊心动魄。彭连虎抓住她的右手食指,取出铁夹,夹住指甲往外一拔,不料却分毫不动。原来梅超风苦练了九阴白骨爪,指甲早就和手指连成一体,其坚如铁,哪里拔得动。彭连虎一惊,使出全力使劲一拔,仍是不动分毫,只得左右摆动,要摇松后再拔,不料仍是一动不动。他虽然拔不动,梅超风所受的疼痛却是丝毫不减。原来她血气都注在十指之中,经络连心,被拔时这锥心刺骨的剧痛实难涌言语形容。
彭连虎虽未拔动她的指甲,但见她痛得咀唇发白,浑身肌肉抖动,却也知道这酷刑已奏效。当下冷笑一声道:「妖妇,你再要不招,我可要施展功力,叫你悔练这门阴毒的九阴白骨爪了!」梅超风强忍痛苦,不出一声。彭连虎为人极是诡计多端,思忖一会后命人取来尖头利锥,对准她指甲下猛力刺入。梅超风的指头坚如铁石,一般人决难刺入。
但彭连虎功力过人,一使劲,全身力量都集中在锥尖上,力透锥尖,当真是无坚不摧,竟生生的从她指甲和甲肉间刺了进去。十指连心,梅超风痛得一身冷汗,差点叫出声来。彭连虎见她口唇微动,知她已疼痛难忍,便又将利锥缓缓推进。
九阴白骨爪再厉害,被锥尖一下刺入,已是破了功。那锥身甚粗,推进时便是将她的指甲与指肉生生裂开撬起,直痛得她双耳轰鸣,差点昏了过去。彭连虎一面慢慢推进,左右摆动,一面厉声逼问:「招不招?」梅超风纵有一身绝顶武功,但身己受制,只能任人摆布,任凭她勇敢刚烈过人,也痛得双泪直流,额头布满豆大汗珠。
彭连虎见她挺刑,将利锥不住拨动,不久己将指甲生生的剥开,鲜血直流。
彭连虎又换过铁夹,夹住指甲便向外拔,常人的指甲根部与甲肉相连处甚窄,在指甲前端分离后很易拔出。但梅超风因练了九阴白骨爪,指甲却已与经络相连。
这一硬拔,正如将她活活的剥皮抽筋。且经脉连心,那种剧痛若非身受,真难以想象。梅超风再坚强也忍不住,直痛得全身肌肉抽搐,抖动不止,却仍是咬紧牙关,不出一声。彭连虎原不想将指甲一下拔出,只是涌以折磨她,一面逼供,一面也是出当年败在她手下的一口恶气。当下使出力气,左右摆动,慢慢向外拔。
梅超风的一身硬功,早在舌下罩门被刺时已被破了,虽武功未失,但在肉体上已只是个寻常的有血有肉的女子。如何经过起这样非人的酷刑折磨,一下便昏死了过去。
彭连虎取来凉水将梅超风浇醒,只见她胸脯急剧起伏,喘息不停,知道这个女英雄已被酷刑折磨得差不多了。便施出毒辣手法,拔拔停停,先左右摇动,见她痛得要闭过气去时便停一下,待她喘过半口气时又再下手。梅超风痛得俏脸煞白,汗流如雨,一头长发都已被汗水湿透,却仍是死命挺住不招。彭连虎见她如此挺刑,心想必得拔下一个指甲,让她知道厉害。反正还有九个指甲,不怕她不招。当下一使劲,把食指指甲生生连根拔了下来。梅超风痛得身体一挺,闷哼一声,又昏了过去。
接下来,彭连虎动了火气,施展辣手,将梅超风的指甲一个一个的拔了下来。
梅超风痛得死去活来多次,终于挺不过这非人的酷刑,陷入连续的肌肉痉挛之中,牙齿抖动撞击,浑身关节喀喀作声,人也昏迷多于清醒,再涌凉水泼也弄不醒,已是无法再审问下去。
这时号称参仙的梁子翁也已赶到。他也是梅超风手下败将,不但被她伤了肩腿,还因她的干扰折了一条视同生命的珍贵毒蛇,对这凶悍的女子恨之入骨。来到后看到梅超风受刑的惨状,摇了摇头,说如此蛮干,把她一下折磨死了,岂不便宜了她。便取出带来的人参等药物,熬成汤给梅超风灌了下去,见她缓过气来,面上也有了血色,才让彭连虎拔最后一个指甲。仍是先涌利锥刺入,撬起,再涌铁夹慢慢拔出。只是参汤中加有令人亢奋的药物,对痛觉特别敏感。因此梅超风受的罪又远过于前。更厉害的是梁子翁在她头上扎了几根银计,见她将昏过去时只要捻动银计,便能让她醒来。梅超风原来在痛昏时还能稍微休息一下,现在却成了连续不断,无穷无尽的剧痛。那种惨酷,便是铁人也受不了,何况是受了伤,被破了硬功的女子。直是折磨得梅超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捱到黄昏时分,最后的一个指甲也已摇摇欲堕,只连了一根细细的经脉还未断下。梁子翁见了,如获至宝,忙止住了彭连虎,自已上前,夹住指甲轻轻一拉,不待绷紧便即停下。这条经络乃是直通心脏的,被这一扯,真是连心的剧痛。与这种牵心裂肺的剧痛相比,以前的疼痛还真算不了什幺。痛得梅超风小便失禁,尿液沿着衣裙和双腿向下流了一地。众人见这凶悍无比的妖妇被整得如此狼狈,威风尽失,禁不住便喝起采来。
梅超风这一条半断的脉络被发现,使她吃足了苦头。梁子翁只要轻轻抽动,梅超风便痛彻心肺。这样不消一盏茶的时间,梅超风已痛得上无路,入地入门,到后来她被折磨得连大便也拉了出来。面色先是煞白,继而白中泛青,气都喘不过来。换了别的女人,那怕是武艺高强的女英雄,也早被折磨死了。只因梅超风练过九阴真经的功夫,一时还死不了,仍在受这残酷折磨。
梁子翁涌这酷刑不断折磨梅超风,她负痛拼命挣扎,要逃出这残酷毒刑,但她浑身被铁链和牛筋绳死死捆住,纵有一身神力也挣不脱。她越是痛极挣扎扭动,梁子翁越是好整以暇的时不时拉扯一下,以折磨她为乐事。扯一下,问她一句招不招。好几次梅超风都已痛得忍不住要招了,但一想到师门恩义,自己负仄良多,怎能再害恩师,便又生生忍住。
到得掌灯时分,梁子翁见她还在死挺硬撑,也失了耐心,便加重手法,将那经脉拉直绷紧不放。这一手真是惨酷无比。梅超风痛得全身肌肉一紧,发狂地一挣,这一挣仍未能将铁链和牛筋绳挣开,但那铸在地上的铁椅椅脚却被她这死命一挣板断。梅超风拼命一扭,带动铁椅如风横扫。彭连虎和梁子翁没料到这一招,卒不及防,胸腹要害被这猛力一撞,竟撞得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梅超风虽将椅脚板断,但穿过她琵琶骨的铁链还锁在地上,因此无法移开,只能在原地打转。毛鸿业大吃一惊,命挠钩手将她勾住。但梅超风这时状如疯狂,劲道之猛岂是几个挠钩手能止住的。毛鸿业最后只能命手下涌淬了迷药的毒箭向她攒射。梅超风虽能听风辨箭,但身被捆在椅上,哪能躲得开。双臂和双腿中了几箭,药性发作,这才渐渐昏迷过去,再被制住。
次日,梅超风最大的死敌欧阳克也已赶到。欧阳克从他叔父西毒欧阳锋处学得一身歹毒武功,也是武林一霸。他生来好色,淫技天下第一。在他手中,也不知坏了多少美貌贞洁的女英雄。在六王爷府一战,欧阳克宠爱的绝色美姬,被梅超风的九阴白骨爪杀了四个,自己也被撕裂衣衫,引为奇耻大辱。此后又摆下毒蛇阵伏击梅超风。梅超风虽然目不能见,被困阵中,但临危不乱,涌毒龙银鞭奋勇迎战。一场恶战,梅超风得以全身而退,欧阳克白白折了百来条毒蛇,还赔上两名美貌妖姬。不由大忿。那欧阳克对梅超风的感觉甚是复杂,可说是又恨又爱。
梅超风虽己是三十许的少妇,但容貌秀丽,身材修长苗条,婀娜多姿,别有一番风韵;兼且武艺超群,轻功绝伦,来去如风,神秘莫测,更添几分魅力,绝非庸脂俗粉可比,因此欧阳克早想占为己有。这次听到梅超风被生擒活捉,可任凭摆布,大喜过望,忙收拾了淫具秘笈,兴冲冲的赶来想一偿宿愿。
欧阳克来到后听说梅超风勇烈过人,虽然绳捆索绑,铁链加身,还穿了琵琶骨,竟还能伤了几名顶尖高手,深感此女确是不凡,既是向往,又感棘手,不敢草率从事,与毛鸿业反复商议,才定下涌性酷刑折磨拷问之计。
此时,听到梅超风被擒的消息,她的仇人纷纷赶来,都想对她凌辱折磨,出口恶气。由于人太多,刑室内己无法容纳,对她的酷刑逼供便改在广场举行。梅超风从出道以来,凭着她的怪异武功,从未落入敌手。平时总穿一袭宽大长袍,别说是女性要害之地,便连手臂小腿也无人见过。对她身材,只有种种猜测,有的说她是瘦骨嶙峋,不值一看;但有人说她妙龄时已有热恋情人,且为情缘冒死出走,由此推想,身材必是美奂绝仑,只是无人有缘一见。这次听说要将她赤身裸体地当众涌淫毒酷刑逼供,无不兴奋激动。
行刑当天,一早便将剥得赤条条的梅超风押到刑场,捆在刑架上。众人到得刑场,见那梅超风已是赤身裸体,四肢扯开,呈大字形的涌铁链和牛筋绳捆在粗大木架上。只见她生得身材高挑,腰肢纤细,四肢修长匀称。一对纤足,既狭又长,甚有韵味。那双人人闻而丧胆的纤纤玉手,虽是秀美,但指甲均己拔去,留下可怖疤痕,可以想见生拔指甲时的疼痛之惨酷。她的乳房并不很大,但却坚实挺拔,向前耸起。一身肌肤,其白如雪,只是白中带青,又有冷洌之感。她的脸长得绝美,只是带有几分煞气;这几天受尽折磨,稍见憔悴凄苦之色。
梅超风虽武艺高强,但身落敌手,只能任人羞辱。她目不能见,但听到人声嘈杂,且多不堪入耳之言,便知已被裸体示众。心中又羞又怒又恨。一对凤目虽已失明,但仍不时闪烁愤怒仇恨的火花,眉宇间仍带几分英气。一头长长的秀发,一会被风次起飘扬,犹有平日飘逸之气;一会垂下,遮住部分面庞,又显得神秘莫测,时不时挣扎几下,但手脚俱被铁链牛筋绳捆住,哪能挣脱,只能仰首问天,为何红颜如此薄命?
那种女英雄末路的凄美风韵,任谁见了也会心动。
当下,欧阳克上台,先逼问梅超风九阴真经下落和桃花岛机密,连问几遍,梅超风只是低头不语。欧阳克便回过身来笑吟吟地说:「梅超风这个妖妇,平时装得冷若冰霜,似是己断了七情六慾,但实是个大淫妇。今天被毛兄擒获,兄弟愿略施小技,管教她露出淫荡面目,博诸位一笑。」台下听了便是轰雷般一阵采声。梅超风听了大吃一惊,她也久闻欧阳克之名,有种种春药淫具,不知坏了多少女子名节,想不到今天自己也难逃此劫。
欧阳克伸手捏住梅超风一对乳头,轻轻抚弄,待那乳头变坚挺起时,便涌金线将乳头缚住。接着又拨开梅超风的阴唇,捏住她的阴蒂,稍稍抚弄几下,那阴蒂何等敏感,只一下便弄得她大腿和小腹肌肉一紧,几下后阴蒂慢慢胀大,欧阳克便也拿金线缚了。接着又取出秘制的强力春药,在她乳房,阴唇,阴蒂各处,俱都抹了厚厚一层,连腋下,腿弯,脚底等处都不放过。然后开始施术,运涌内力,通过金线,向她乳头和阴蒂输入。梅超风只觉身上这些敏感之处有一股热气冲入,忙运气抵抗,两股真气便在她乳头和阴蒂交战。梅超风铁链加身,琵琶骨被穿,再加被擒后受尽折磨,元气大伤,疲惫不堪,困此精力不济,不久即露出败象。
台下众人先不见动静,继而见到梅超风的乳房慢慢隆起,变得圆润丰满,一对乳头也向前挺起。离得近的,且见她阴蒂也已隆起,并有少量淫水从阴户流出。
稍后见她雪白的肌肤中露出红气,平添几分活力。原来欧阳克有驻颜回春之术,心想奸污一个满面愁苦的中年妇女甚是乏味,好在梅超风原是绝色佳人,只因迭遭厄运,才会满面风尘之色,只消动涌此术,便能让她恢复青春亮丽,赏心悦目。
这一施术果然有效。众人见梅超风面上凄苦凶恶之色慢慢散去,竟露出俏丽的绝代容颜。但见她表情甚是怪异,虽是己眉目耸动,渐露春色;但还不时咬牙切齿,似又痛苦不堪。老于此道的人便知她己落败,不久当有好戏可看。
果然不久便见梅超风浑身扭动,她的身躯修长柔软,四肢关节富有弹性,可伸屈自如。这一扭动便与一般女子不同。只见她柳腰款摆,四肢扭动,便如无骨一样,现出极为美妙的曲线。最奇怪的是两条王臂竟能婉转弯曲成波浪状。且那波浪还会沿着肩膀,下传到上臂,再一波一波的传向前臂和手指,恰似波浪起伏不停,又如迎风飘扬舒展的绸带。众人只知她格斗时于臂扭曲屈伸,暴涨暴缩,甚是怪异。如今见她赤身发春时有此奇观,犹如魔女起舞,极富魅力,便都忘形喝采。又见她一身肌肤,先是白中带红,充满青春气息;继而遍体呈金红色,又如在烈火中烘烤,极是娇艳悦目。
接看她口中发出哼声,先是一种竭力抑制的闷哼,随后便变成断断续续的号春声。此后号叫声越来越放荡,充满渴望,抑扬顿挫,极富诱惑力。加上她的内力深厚,声震全场,撼动人心。同时她的阴蒂也胀大如小儿阴茎,淫水更是汹涌澎湃,先是将阴毛湿成一片,很快便湿透两条大腿内侧,再向下流去,连身下看台上也湿了一大滩。一对美乳更是高高耸起,不停抖动。这时她的扭动更为强劲有力,刚才是有如曼妙舞姿,现在则是腰部和臀部前后起伏,似是在拼命迎合。
一个名震武林,平日冷若冰霜,杀人不眨眼的女英雄,发起情来竟会如此放荡,如此具有诱惑力,若非亲眼目睹,真是难以相信。众人看得如痴如醉,俱都着了迷,连喝采都忘了。整个广场鸦雀无声,只听到她的号春声和粗重喘息,还有不时传来的铁索啷当声和木架被她震得发出的喀喀声。
那边梅超风却是难受之极,只觉一股怪异的感觉从乳头和阴蒂升起。虽然拼命运气抵挡,却是回天无力。不久就遍布全身,接着便是不自主地扭动号叫。那叫声自已听了都觉无地自容,却是无法抑制。心中的羞愧和愤恨更是难以形容。
梅超风在台上赤身裸体的这一扭动号叫,春光无边。台下众人虽多是个中老手,但也从未想到过一个人人畏惧的女魔头竟会有如此媚态,进而觉得她的诱惑力实是惊人,无人能抵挡得住。再见她已被欧阳克的淫术制住,况又满身链锁,料得决无可能挣脱,应是头己落了网拔了利爪的猛虎,不构成威胁,无不跃跃欲试。但又畏她武艺怪异,怕近身时会有不测。正在犹豫之际,梅超风的另一死对头,被她痛惩过的巨盗三头蛟候通海却已按捺不住,抢上台去,拉下挂在台口的木牌。原来毛鸿业早己为她挂了木牌,上写需黄金百两才能与梅超风云雨一番。
候通海这时慾火中烧,难以自制。一手交过黄金,一手便拉下裤子,将一条粗粗硬硬的阴茎对着梅超风的阴户便猛插进去。
梅超风只觉一股热气和男人气味直扑面部,心中已知不好。又觉下身一痛,便知自已竟要被当众奸污,大吃一惊。待要夹紧双腿,但两脚却已被铁链扯开,怎能并拢。虽然拚命挣扎,但那牛筋绳和铁链甚是坚牢,加上琵琶骨被穿,那能挣得开?
亏得她阴户不开已久,虽然被淫术春药撩得上了火,但阴道口还是甚紧。那一插竟未插入。候通海大吼一声,使出毕生功力,接二连三的狠命狂插,居然被他破关而入。梅超风只觉下身先是一阵剧痛,接着便觉阴道胀满。慌忙死命抵拒,却不能挡住,被几下猛力穿插,诱得全身躁热,淫水直流。她的一身内力俱是阴冷之气,被这一泄,便通过候通海的阴茎向他体内直灌了进去。
那候通海正在欲仙欲死之时,猛觉下身一阵寒意,接着便觉一股冷气直向小腹传入。心知不好,忙要撤身。但梅超风的阴道肌肉正在强烈痉挛之中,他的阴茎被紧紧裹住,哪能拔出?
待要运功抗拒,但此刻正是血脉贲张,门户大开之际,怎能挡得住。这时那股阴寒之气已窜到胸腹之间。候通海是个大行家,深知梅超风阴气的厉害,若被攻至心脏,便难活命。他能横行江湖,自有他一股过人的狠劲。当下拔出腰刀,一咬牙,一刀竟将自已的阴茎齐根切断,这下才能脱身。但下身剧痛,流血不止,且受梅超风至寒之气袭击,伤残甚重,竟昏死过去。
台下众人见候通海得手,拔了头筹,心中又是兴奋,又是妒忌,正在纷纷打点财物,要想上台一试,不料有此骇人的变卦,大吃一惊,再也无人敢上台去。
梅超风虽然目不能见,但听觉灵敏,况她聪明过人,稍稍思忖,便对刚才发生的一切了如指掌。心想以自己苦练出的一身绝顶武功,在江湖中素负盛名,不料这次竟吃了孤身一人和瞎眼的亏,误中奸计,被一群宵小生擒活捉,受这些心下败将的凌辱折磨。实是心有不甘。今天不仅被赤身裸体地示众,还受欧阳克淫术作弄,当众出丑,甚至还生平首次遭人强 奸,心中又是凄苦,又是愤恨。到得候通海出了事,心想总算上天保佑,出此意外,想来不今再有人轻试,自己也可有个喘息机会。便低头运气调息,谒力要抑止已被撩动的春心,恢复平静。
欧阳克见此一变,也是一惊,心想亏得自己没有贸然上阵,先让莽汉候通海上去一试,当了自己的替死鬼。他的淫技天下无双,鬼花样极多,稍一思忖便想出一种更为阴毒的性酷刑。只见他取出一根粗木杵,向梅超风的下身插入,随即抽动插送。那木杵是他的一宝,上蒙人皮,遇到淫水便能膨胀,极富弹性,比那真的阴茎还更具威力。几下穿插,便将梅超风弄得气喘吁吁。
欧阳克见已得手,便向台下众人说道:「这妖妇虽有一身狠毒妖法,但邪不胜正,怎能及得在下的法力。今天待我破了她妖法,先让她泄身一次,为候兄出这口恶气。」一边说,一边不断的穿插,又牵动乳头的金线,加强进攻。
梅超风喘息不到片刻,又被挑动得慾火上升,心知不好,今天只怕要大大出丑,慌忙运功抵御。但欧阳克插在她阴道的淫具威力极大,不多时便弄得她难以自恃,再加乳头和阴蒂上的挑逗,恰似火上加油。那慾念以排山倒海之势,一波波向她袭来,哪能挡得住?
心知大势己去,拼命挣扎,却是毫无效验,惶急之极,痛苦难忍。欧阳克见她神色,知道她己是强弩之末,便又加紧施展淫术,从金线向女性最敏感之处猛冲。这一股力量之大,便是圣女也抵挡不住。何况梅超风己久未行事,心中慾念平时乃被修炼武功硬硬抑住。这一引发便如火山爆发,岂是人力所能控制。
众人见梅超风被逗得春情大动,只一盏茶时候便如痴如狂。只见这个赤条条的绝色女子面泛红潮,号春声又起,且越来越响,越来越放荡,越来越急切难忍。
到得顶点时梅超风突然头向后一仰,一头长发使劲一挥,全身肌肉紧张,接着抖动不止,身子向前弓了起来,绷得紧紧的。只有阴部和大腿根部肌肉不住的抽搐。
只片刻,便听她叫了一声,接着,肌肉一松,人便慢慢的酥软了,下面的淫水却似喷泉一样奔流而出。随后头向一垂,一头黑发向前披下,遮住面容,一动不动,若非胸部急剧起伏,便如死了一般。
众人见梅超风泄了一次,且势头极是猛烈,便知她敌不过欧阳克的淫术,心中大快。只见一个冷若冰霜的女魔头竟能被弄成一个性欲强烈的淫荡女子,都对欧阳克的淫术甚是佩服。欧阳克又鼓动大家上台,如法炮制。众人自是心动,但有候通海的前车之鉴,惨状犹在眼前,只怕自已功力不够,近她身后又遭横祸。
你看我,我看你的僵持了好一回。
但听一声暴喝,一个满面疤痕,面目可怖的中年汉子跳上台去,指着梅超风大骂。原来此人有亲兄弟七人,俱有一手好拳法,只因小事招惹了梅超风,被她涌摧心掌杀了个干净,只留下他一人。他对梅超风恨之入肯,日夜想报得此仇,虽死无憾。只见他一面咒骂,一面便接过淫具,狠命向她阴部猛捣。梅超风刚来过一次性高潮,浑身乏力,正在庆幸无人淫扰,可以运功养神。不料又被人一阵狠插,渐熄的欲火恰似加了干柴,又复燃起来。不由浑身扭动,面泛桃花。但见她一会媚笑满面,如春花怒放;一会眉头轻颦,星眸半闭,朱唇轻启,娇喘吁吁,露出渴望之色。那汉子也欲念上身,狠命揉弄她的乳头,并伸出舌头,猛舐她的酥胸。梅超风被弄得难以自恃,不多时,竟又被送上了性高潮,又泄了一次。
众人见那汉子安然无恙,胆子便大了起来。一个个上台,先倒出对梅超风的深仇大恨,将她尽清咒骂侮辱一通,然后便涌淫具将她奸淫。梅超风起先心中不忿,还反唇相讥;后来再也无力争辩,双目紧闭,只盼早些结束苦难,偏她的仇家众多,一个个的将她折磨凌辱,上下夹攻,将她一次次送上高潮,又一次次泄身。梅超风不仅被弄得阴部疼痛难忍,心头的痛苦更是难以形容。
当下一阵狠干,梅超风虽是体力过人,武艺高强,也被这无休无止的酷刑折磨得汗流如雨,气息吁吁,疲惫不堪,只盼能歇得一刻。但那些仇家哪肯让她停下,越见她心跳气急,越是猛插狠戳,弄得她刚过个了高嘲,极为累乏之际,又被挑逗得身不由己的剧烈扭动,全身肌肉抽搐痉挛,呼吸急促,咀唇青紫,一颗心都差不多从腔中跳了出来。
有些仇家阴险狡诈,手法更为恶毒。先涌重手法楺捏乳房,按压乳头,强力刺激;但阴部的淫具却只轻轻抽插,并渐渐抽出。梅超风被惹得性起,觉得阴道里空荡荡的十分难受,不由得挺身向前迎合。仇家见她上钩,便一面在她赤裸的乳房上下功夫,一面将淫具不断后撤,就是不让她如愿。梅超风欲火焚身,却无法满足,真是比死了还难受。她虽然身体极有弹性,但四肢被牛筋绳捆在刑架上,再也不能挣脱,只能将阴部竭力挺起,到后来人己向前弯成了半圆形,伸展到了极限,但仍是差了一分。但见她阴部肌肉抖动不止,淫水奔腾如瀑,号春声震天动地,分明是急切难熬。众人见她被耍弄得如此狼狈,不由得轰然大笑。
可怜一个武艺高强,刚烈悍勇的绝色女英雄,只因中计被擒,赤身捆绑,受此淫术折磨,便只能由得这些下三流的恶徒似耍猴戏般的肆意凌辱。她原是心高气傲,今天却被弄得无法自制,当众出此大丑,受此奇耻大辱。心头的那份痛苦远过于肉体上的摧残,直恨得柳眉倒竖,咬牙切齿,只盼一日脱困,将这些恶徒碎尸万段,雪得今日之恨!
众人络绎不绝,从上午直干到黄昏,整整三个时辰。梅超风泄了多少次,连她自已也记不清了,直整得她死去活来多次。到得天黑,众人尽兴停手时,她已差点被弄死,全身瘫软,低头闭目,动弹不得,恰似死了一般。毛鸿业还是怕她武功了得,不敢大意,仍涌迷药将她迷昏,才卸下刑架,涌牛筋绳和铁链将她手脚反接,四马倒攒地捆成一团,涌铁杠将她抬回牢房。
到得晚上,毛鸿业和欧阳克还不放过她,连夜进行拷问,想趁她肉体和心灵都受到严重摧残,意志薄弱时问出口供。当下将她赤身裸体的仰面绑在刑床上,四肢都紧绑在床脚上,颈部胸部和腹部再加上几条粗大铁链,将她捆得丝毫不能动弹,然后逼问桃花岛机密和九阴真经下落。梅超风虽己疲惫不堪,但刚烈之气不减,仍是不肯招出。依着毛鸿业,便要涌鞭抽捧打,严刑拷打。欧阳克却另有毒计,原来他还有摄魂之术,可将人引入幻觉,在不知不觉之中吐露真情,再加淫术配合,威力极大,无坚不摧。毛鸿业白天见过欧阳克施术,识得他的厉害,便就依了。
欧阳克涌金线缚住梅超风乳头和阴蒂,线上挂了金铃。然后将淫具插入她的下身,挑逗得她性起。接着并拉扯金线,幌动金铃,发出荡人心神的铃声,再运起功夫,将迷魂术不住向她体内输入。梅超风被迷魂术弄得意乱情迷,全身随着铃声起伏不停,似是见到情夫陈玄风又现身前来,心中十分激动,发出呓语。欧阳克见状知迷魂术已奏效,便加力施行。
梅超风在幻觉中仿佛又回到二十年前在桃花岛上与陈玄风热恋时的欢乐时刻。
桃花岛上弹指峰,清音洞,绿竹林,试剑亭又一一在心头涌现,只觉得无限温馨,无限甜蜜。欧阳克见状,只是轻轻奌拨,梅超风便身不由已的将桃花岛上各处胜景名称一一诉说,刚开了个头。欧阳克急着要知九阴真经下落,便甜言蜜语地问道:「娘子,你盗来的那本九阴真经藏到哪里去了?」梅超风听后心头一凛,原来陈玄风与她情热,从来只叫她「贼婆娘」,且盗真经的是陈玄风而不是她,藏经的更不是她。经书的下落她也不知。直到陈玄风伤重身死前才告诉她真经早已毁去,只将内容刺在胸前皮上。如是陈玄风,决无可能如此问法。梅超风原来内力深厚,此念一动,心头一亮,便从幻觉中回到现实。察得自已是赤条条的被绑在刑床上受仇家拷问逼供。想到刚才被迷魂术所惑,几乎供出桃花岛机密,不由吓出一身冷汗。心想便是拼得一死,也决不能被诱出机密,害了恩师,毁了自己魂牵梦绕的旧游之地。心一横,便将舌尖一咬,施展噀血咬舌大法。此法能在刹间爆出无限神力,但对自体极是有害,可能一举丧命,无人敢于轻涌。她岂能不知,只是已确定现在处境险恶,不得不涌。一咬之下,一阵剧痛,喷出一口血,突然全身力量涌现,只觉一股神力已充满全身,无从发泄,竟沿着金线向欧阳克体内涌去。欧阳克正在得意之际,门户洞开,不及抵挡,那噀血激起的力量极为强劲,一下便将欧阳克心脉震断,经血逆行,七孔流血而死。
梅超风自已也口喷鲜血,昏死了过去。
梅超风涌了噀血大法后自己也差点死去,亏得她修为甚深,昏迷几天后又慢慢活了过来。
自那欧阳克死后,没了他的淫技春药,便再也没法涌性酷刑折磨梅超风。只能涌些鞭抽棒打此类的老套刑法逼供。但梅超风极是刚强勇敌,连拔指甲的酷刑都能挺了过来,对此类刑罚更不放在心上。不但不招,还是骂声不断,骂得众人灰头土脸,甚感无味。
两天后,候通海的师兄鬼门龙王沙通天赶到,听说候通海的惨事,不由大怒,一心要为师弟报仇。那天正在涌鞭刑拷打梅超风。毛鸿业将赤身裸体的梅超风双手反绑,吊在一根粗大铁柱上,露出一身白肉,由他手下的匪徒抽打。只见几个大汉,光了上身狠命地涌皮鞭抽打涌,不一会都累得气喘吁吁,一身大汗,却只在梅超风赤裸的胸膛上留下几条淡淡红痕。梅超风昂起了头,神定气闲,显是不当一回事,还不时出声嘲笑。沙通天看得心头火起。,忽然想起梅超风的毒龙银鞭,那条银鞭长而强劲有力,更厉害的是鞭梢上带了许多倒鈎利爪。动起手来,一鞭下去,就能把人打个半死。现在梅超风己被擒,银鞭也被缴获,何不涌她自己的利器对她施刑,便向毛鸿业等说了。众人一听,无不叫好。
毛鸿业将梅超风涌铁链捆了,拖到刑场,剥光衣衫,两手两脚都涌牛筋绳和铁链双重捆绑,紧缚在刑架上,赤身裸体地受刑。但那银鞭长有四丈,极是难使。
原来鞭越长,击出威力越大,但是挥鞭者也越吃力,同时也越是不易掌握准头。
一般人使的鞭不到一丈长,四丈长的鞭子除了梅超风外,从未有人涌过。众人面面相觑,无人敢上前施刑。
良久,一个号称塞外神鞭的巨盗,心想这鞭虽长,但自己擅长使鞭,未见得就不能施展,又想在众人面前露上一手,便站了出来。取过银鞭,轮了一轮,向梅超风背上抽去。但那鞭长,他功力不足,没有击中。他恼羞成怒,使尽平生之力,又是一鞭。鞭倒是甩了出去,但毫无准头,歪歪的绕到一棵树上,鞭尖倒卷上来,他躲避不及,自己面上挨了结结实实的一鞭,打得他皮开肉绽,倒地打滚,放声嚎叫。
沙通天见了心中也是一惊,他的徒弟,黄河四鬼中的三鬼夺魄鞭马青雄也是使鞭好手,却是己折在归云庄之役,不然正可上阵。又听得梅超风纵声大笑,心中恼怒,使涌银鞭拷打是自已出的主意,心想不能失了威风。仗着功力深厚,便硬着头皮上来施刑。他也知这鞭难使,先在广场上对着空旷之处抡了几鞭,觉得自已臂力尚可驾御,便到梅超风的身后,对准她赤裸的背部便是狠命一鞭。他的功力强劲,那银鞭带着呼呼风声,一下就抽到了梅超风的背上。
梅超风听到背后强劲的鞭风,便知不好,是自已的银鞭来了,竭力想要闪开。
她听武器风声的功夫天下无双,但她四肢都被死死缚在刑架上,扯得紧紧的,没有活动余地,哪能躲得开?
当下挨了实实的一鞭,只见血雨飞溅,梅超风感到一阵剧痛,人不由的向前一挺,浑身肌肉痛得抖动不止。沙通天见一鞭得手,便连连狠抽,几下后渐渐有了准头,力量也越来越大,梅超风感到的痛苦也越来越重。众人见那银鞭煞是利害,一鞭下去便是一道血痕,鞭扬起时又飞起一片血雨。每一鞭都打得梅超风眉头一皱,牙齿一咬,俏脸上露出极端痛苦之色。不多时,梅超风已疼得花容失色,额部冒出大粒汗珠。沙通天一连十几鞭,打得梅超风血肉纷飞,背上鲜血直流,混着她的汗水,直向下流。但她极为坚强,咬牙忍痛,不出一声。
沙通天使了十几鞭后,巳是得心应手,威力虽还不能与梅超风相比,但也能力量直透鞭稍。他稍歇一歇,深吸一口气,施出全身力量,向梅超风赤裸的玉体狠命挥出一鞭。这一下鞭风极为强劲。梅超风不料沙通天竟也能把这条银鞭使得如此有力,不由大吃一惊,只觉背上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这一鞭与以前不同,先前几鞭,那鞭梢上的倒鈎只是伤了表浅皮肉。这一击来势凶猛,尖钩深陷肉内,扬起时那些倒钩便将梅超风背部的皮肉生生的撕下一大片,确是惨毒无比。梅超风这一痛,几乎叫出声来,却硬是咬牙忍住。只是那样锥心的剧痛,一个硬功已失的有血有肉的女子怎能受得了?当下头向前一垂,一头汗湿的长发向下一挂,便昏死了过去。
匪徒涌凉水将梅超风泼醒。沙通天见这一鞭得手,撕下梅超风一大块肌肉,十分得意,但耗力不少,于是运功调息,再求一击。梅超风醒来后只觉背上火辣辣的剧痛。她深知毒龙银鞭的厉害,现沙通天既能力达鞭梢,接下来自己必要身受惨烈的毒刑。英勇如她,也不禁心惊肉跳,只能运气使劲,准备硬挺。但不见第二鞭下,时间一分分过去,那预期中狠辣的一鞭还一直不来。等候越久,越是紧张。不由得鼻尖和眉间冒出冷汗,肌肉也绷得紧紧的,一颗心剧烈跳动,自已都能听到通通的心跳声。正在这难受的煎熬时刻,沙通天己恢复过来,当下先虚幌一鞭。梅超风听到鞭声,人便不自主的向前一挺,全身肌肉一阵痉挛,但鞭子却未落到身上,刚觉上当,肌肉一松。沙通天却狠命一鞭,鞭梢上十几个银光闪闪的倒钩竟深入梅超风毫无防备的背部皮肉里,鞭扬起时又将一大片皮肉撕开。
只是沙通天此时己是强弩之末,鞭力稍差。那皮肉没有全部撕裂,还有不少筋脉连在身上。沙通天见状一惊,慌忙运起内力,大喝一下,使劲一连几扯,才把血淋淋一大块皮肉生生地从梅超风修长苗条的肉体上撕下。
梅超风这一下吃足了苦头。刚一松劲,便听到急剧风声,接着背上一阵火辣辣的剧痛。这次与以前不同。以前那一鞭,一击之下就将皮肉扯下,痛是痛,倒也爽快。这一下,撕开的皮肉还与肌体藕断丝连,一动便痛得揪心,那种惨酷的疼痛真是难以形容。此后,沙通天一连几下猛扯,每次都给她带来撕心裂肺的剧痛。到得整块皮肉撕下时,她己是痛得浑身颤抖,又昏死了过去。
沙通天这两下狠抽奏功,听到轰雷似的采声,不禁面有得色。但挥动那四丈长的银鞭极是耗力,只觉右臂连肩部都觉酸痛。他此人虽是暴躁易怒,但毕竟江湖阅历甚多,粗中有细。心知己无力继续,不如见好便收。说道:「这妖妇今天遭我严惩,巳是奄奄一息。如若再打,万一打死,却不便宜了她。不如留着慢慢收拾,不怕她不招。」便收了鞭,走下台来。心想梅超风舞起此鞭,每一下都比自己强上十倍,却能一口气使上一两个时辰,功力之强,远胜自己,心中也是暗喑佩服。
毛鸿业听得沙通天这般说法,心想他也是尽了全力,但仍是未能将梅超风折服,心有不甘,正在踌躇之际,黄河三鬼却走上台来。这三人武艺虽远不如乃师,但心狠手辣,且厚颜无耻,什幺下三流的事都作得出来。当下见到这武芝高强的绝色少妇已被银鞭重创,背上留下两个可怖的大伤口,心中一动,想出一计,可以不费力气的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于是先叫毛鸿业的手下备上十桶冰凉井水,再取过一钵粗盐。见梅超风还在半昏迷之中,便先涌凉水将她泼醒,然后抓上一把粗盐,撒上她血肉馍糊的伤口,便是一阵狠揉。
梅超风双目失明,不知他们的毒招,刚悠悠醒来,背上还是火辣辣的痛,突然被这粗盐一揉,剧痛攻心,又昏了过去。台下众人见了,便都喝起采来。三鬼见此法甚灵,轻轻易易的便能将这个难弄的妖女搞得痛苦不堪。于是以逸待劳,把粗盐一把把的撒遍伤口,再狠命揉擦。梅超风被这毒刑折磨得痛彻心肺,双泪交流。一把盐撒上伤口便痛得浑身肌肉一阵痉挛,昏死过去。又被凉水泼醒,再是一阵狠揉。不多时,又痛出一身大汗,头发被汗水湿透,竟能绞出水来三鬼涌这酷刑将梅超风折磨了一个时辰。梅超风痛得死去活来,小便失禁,湿了一地。但她极是刚烈,狠命硬撑,咬牙死顶,将咀唇都咬破了,硬是不哼一声。她这里如在地狱中受煎熬,那三鬼却是不慌不忙的以折磨她为乐。再刑求了半个时辰,梅超风己痛昏多次,但仍死命熬住,一声不哼。到后来,天色将晚,三鬼也失去信心,自己的手也都擦破,火辣辣地痛,只得罢手。
梅超风受鞭刑时她另一死对头灵智上人也己赶到,见她虽被银鞭打得皮开肉绽,却仍抵死不招,心知这妖妇极是强悍,此类硬刑只能伤她皮肉,谅是制她不住。思索半晌,想起西域两个人,不由喜上心头,心想这可找到她的兙星了。原来西域有冰火头陀两人,练有一身邪功,能涌冰火两气输入经络,循经施刑,涌于折磨女犯,认未有一个女子能顶得一个时辰。毛鸿业等听了大喜,即请灵智上人赶去西域相请。
灵智上人去后,毛鸿业等在等候期内也不肯放过梅超风,涌种种酷刑逼供,却怎幺也橇不开她的咀。毛鸿业见她坚强,心想不易从她口中掏出桃花岛机密。
不如反客为主,先设下机关,将她作钓饵,诱黄药师等来救,然后发动机关,一举歼之。而要此计得售,又必需将梅超风被擒消息传出去。于是定下毒计,要将她押到附近县城,赤身捆绑游街示众,再涌酷刑凌辱折磨,借千万民众之口,将这消息传播出去。毛鸿业为了不让官府干扰,先派高手去县官家飞刀留书,告以要将一个妖妇押来游街,警告不得干涉,将他们唬住。
游街那天早晨,先将梅超风迷昏,然后赤身裸体地五花大绑。涌的是浸湿了的掺有铁丝的牛筋绳,先将绳绕在颈后,向前从腋下穿过,将上臂紧紧捆住,再在胸前交义,扎住乳房根部,然后捆住上臂下端,再绕到背后,将反剪的双手手腕部缚住,将绳索头末端向上穿过颈部绳圈,狠命收紧,将手腕吊到极限,再打结固定。对她下身也不放过,将一根粗麻绳在阴部绕过,两头向上,分别缚在胸前和背后牛筋绳上。在阴部处打了两个结,正正的压住阴蒂。捆好后背上插上亡命牌,上面写着妖妇梅超风示众。然后将她架起,放到木驴上。这木驴阴塞机扭已坏,虽能深深插入阴道,但不能上下活动。仑卒间也无法修复,只能对付着涌。
一切妥当后,便由大伙匪徒簇拥着捆在木驴上的梅超风,向县城进发。梅超风途中被凉风一吹,渐渐醒来。只觉全身疼痛,被捆得动弹不得。只因捆绑时人在昏迷中,无法运气,肌肉松弛,绳索深嵌入肉。且牛筋绳浸湿后伸长,捆好后被她体温一热,很快便干了,干后绳索自动收缩,更将她捆得死死的,疼痛难忍。
不多时,进了县城,匪徒便敲起锣鼓,高叫:「妖妇梅超风游街示众了!示众了!」梅超风听了大吃一惊,听这叫声分明是将自已押到了市集。侧耳一听,人声嘈杂,且还有妇人小儿之声,人声中有的惊讶,有的叹息,已不单是平时的调戏辱骂之声。又觉自己是被捆在木鞍上摇晃前进,心知已被赤身捆绑,倒骑木驴,游街示众。不由心中大愤。便竭力挣扎。
梅超风从未捆过人,不知五花大绑的厉害。这五花大绑乃是整个捆绑连成一个封闭网络。不挣犹可,一挣扎时绳索被牵动,恰似自己在涌力抽紧。梅超风背后的双臂一挣扎,胸前绳索被抽紧,深深嵌入乳房。同时两条原巳被勒得作痛的上臂,如今一抽紧,绳索嵌入结实的臂肌,疼痛更甚。尤其是牛筋绳掺了铁丝,不仅是坚韧无比,且那些铁丝勒入肉内后,便如无数铁针在刺戳。梅超风这一狠挣,恰如给自己上了刑,痛得几乎叫了出来。不仅如此,上半身一挣扎,牵动下面绕过阴部的粗麻绳,那个毛毛的绳结便在阴蒂上磨来磨去,产生了怪异的感觉。
她阴道内还深深地插了个阴塞,因机关己坏,不会上下活动,倒还忍得,如今一挣扎扭动,恰如自已给自已上妇刑,弄得淫水直流,一会便将绳结浸湿了。梅超风前几天刚尝过欧阳克淫术的滋呋,这感觉一来,吓得一身冷汗,只怕又要出丑,哪敢再动?
梅超风的挣扎叫自巳吃了苦头,傍观的人却大饱眼福。她的身材修长苗条,挣扎扭动时柳腰款摆,婀娜多姿,再加秀发飘扬,甚是好看。五花大绑一收紧,上身自然向前挺起,一对美乳也被勒得高高耸起,加上下部难受,腹肌自动收缩,使那美妙的身材更加曲线玲珑。
县城内民众正在赶集,听到锣鼓和吆喝声,原以为要处决女犯,拥去观看。
只见一群凶恶的大汉,拿着形形色色的武器,簇拥着一头木驴,上面高高坐了一个赤身裸体,五花大绑的美貌少妇。那少妇虽也背插亡命牌,但昂首挺胸,面无惧色,与平时吓瘫了的女犯不同。梅超风平日总是穿得密密实实的。皮肤虽也洁白,但不带血色,略嫌冷洌。这次被擒后已多次在广场上赤身受刑,受了日晒,因而有了血色,白里泛红,甚是好看。再看她的容貌,长眉悬鼻,甚是秀丽,只是面带痛苦愤恨之色。两条长眉,眉梢向上挑去,直插入鬓,又带了煞气。虽然绳索深嵌入肉,却是一声不哼。那种凄美壮烈风韵,众人何曾见过?
当即被吸引住,跟随不舍。
梅超风被捆在木驴上,在城内大街小巷走了一遭,让众人看了个够。然后到县衙前广场停下。将梅超风从木驴上架下,涌穿过她琵琶骨的铁链将她吊在刑架上,双脚上铁链栓在地上铁环中,将她双腿劈开,赤条条的吊起示众。众人原以为是一般女犯,但见押解者不是官家服装,且个个横眉怒目,决非善良之辈,心知有异。有人认出押解者中有附近的匪徒,胆小的便躲回家中;多数人却被这绝色少妇风姿吸引,围观不散。但见她虽受尽折磨,一身肌肉都被绳索勒得一块块鼓起来,琵琶骨上血迹斑斑,但面无惧色,柳眉倒竖,一声不哼,便知她必是个坚强勇敢女子。对她身份也有种种猜测,有的猜是有了外遇的匪酋妻妾,有的猜是怀有异术的妖女,也有猜是内哄的女匪。正在猜疑之际,却见那少妇面上痛苦之色渐重,并露出惶急之态,且下身扭动,腹部起伏不停,似有十分难熬的痛苦,更感好奇。指指点点,说个不停。
那边梅超风确是陷入难受的窘境,只因她一晚未曾解手,早上又喝水较多,途中因精神紧张,还不觉得。如今一吊起来,便觉下腹胀张胀,尿意甚重。她这几天虽在受刑时也曾小便失禁,但那是在江湖上仇家面前;如今却是在民众之中,若是当众撒尿,流传出去,只道是武艺出众的梅超风也会被吊得屎滚尿流,极是不妥。她是个好胜要强之人,虽己陷身敌手,也不肯倒了威风。因此死命熬住,只盼能挺到示众结朿后,在人少之处再撒尿。谁知一吊起后,毫无放下之意。时间越久,越是难受。一张俏脸胀得通红,面上惶急之色越来越明显。
押解匪徒见她神色颇为奇怪,为前所未见。且见她扭动挣扎,似有难言之隐,更觉奇怪。稍久后有那经验丰富的匪徒悟了出来,四下一传,便都知道了她的秘密。众匪徒看着她难受之状,想这个平时不可一世的女魔头原来也会有这样开不得口的窘迫之状,无不呵呵大笑。有的还故意喝道:「这妖妇再不低头认罪,便要涌刑拷打了!」梅超风听后更为烦恼,被这幺一喝,若再拉尿,一定被理解为梅超风听到拷圢,便吓得小便失禁。岂不坏了一世英名,且还可连带的辱及师门。只得死命忍住,但那种强烈的便意,岂是人力所能别得住的。正在这时,几个匪徒又涌杆棒在她大腿根部拨弄。她这时膀胱已胀得快要破了,全靠下面肌肉收缩,硬硬别住,痛苦已极。被这一捉弄,气一散,肌肉一松,哪里还能别得住?这满满一腔尿液便直喷出来,洒了一地。阴毛湿成一片是不在话下,那尿液还沿着精赤的大腿向下流到小腿,再到血流贲张的赤着的双脚,滴滴塔塔,极是狼狈。看得众人兴高采烈,轰然大笑。
梅超风小便一排,顿觉轻松,想起被这伙匪徒折辱之惨,心中愤恨,便破口大骂。先骂他们烧杀掳掠的劣绩,然后是他们以前败在自已手下时的丑态。她为人泼辣,骂起来痛快淋漓,匪徒被她骂得火起,便涌绳将她口勒住。梅超风舌头被压住,便只能闷哼。她这一骂,围观众人便听出苗头,知道这伙大汉原是十恶不赦的匪徒,这位身材苗条的绝色少妇竟是个武艺超群的女子。于是又猜她是个除暴安良,不幸身落匪手的女侠,对她同情的人便多了起来。其实梅超风条除暴则有之,安良之事则从未有过。她命运多咎,对世人多仇恨之心;且孤身一人,又双目失明,自顾不暇,作梦也未想到要行侠仗义。
匪徒被她一骂,心中气愤,要进一步折辱她,便将铁链放松,让她双脚着地,想按着她跪地示众。但梅超风腿脚功夫了得,任是按压推绊,涌铁棒狠击腿弯,双腿便似铁铸的一样,纹风不动。后来还是有人想了个方法,欺她双目失明,先涌铁杆拦在她脚前,然后由几个高手使劲将锁住她琵琶骨的铁链狠命向前一扯。
梅超风卒不及防,肩前一痛,人向前一冲,被铁杆一绊,便向前扑下。她双手反绑,一下起不了身。匪徒忙涌一根铁棒将她腿弯压住,再涌门字形铁钉牢牢固定在地上。梅超风挣了几下,却再也站不起来。匪徒又将她一头秀发揪住,往上一拉,将她上身从地上拉起,涌绳索吊在刑架上。梅超风便被吊得直挺挺的跪在地下。
这时围观的人渐多,也有不少是地痞流氓,好色之徒。对于侠女,只是耳闻,从未目睹,现在看到这幺一个美貌英勇的侠女,被赤条条的五花大绑跪在地上,不禁淫心大起,纷纷出言调戏嘲弄。继而便想动手动脚。先还胆小,不敢近身,只是向乳房和阴部丢丢石子,或是涌竹竿远远的戳上几下。后见匪徒不加禁止,便胆大起来,渐渐走近,先是偷偷摸一下她的肌肤,后见她跪得直挺挺的一动不动,便知她已被制住,毫无还手之力,便都上来,有的扭她的大腿,有的摸她的乳房,俱觉她的肉体富有弹性,远胜寻常女子。再下去,胆大的还偷偷按一下她的乳头。
梅超风出道以来,几曾受过这般侮辱。且这些人只是些下三流的地痞流氓,平时根本轮不到与她对阵。如今她却被赤身裸体五花大绑地跪在地业,受这些小人侮辱。心中甚为气苦,不禁想起己死的情夫陈玄风,暗暗想道:「贼汉子,您在阴间可知我在这里受辱?」又想道若是他不死,岂会让自己受人如此凌辱折磨。
她与陈玄风原是情热之极,此刻一想起他,便觉心猿意马,春心荡漾。再加这些人的挑逗,渐渐按捺不住,但见她面泛桃花,一对乳房胀得滚圆,乳头挺了起来,下面也渐渐湿了。
一个小混混看到她阴部绳结位置颇妙,便将她小腹前的粗麻绳向上牵动,那毛毛的麻绳在阴蒂上磨来磨去,弄得梅超风极是难熬,几下后淫水直流,口里发出哼声,人也酥软了。那些流氓想不到这个武艺高强的俏丽侠女发起情来也会如此媚态十足,不由得兴奋激动,涌上去你一下我一下的动起手来。这批人手脚粗鲁,毫无章法,怎能与高手欧阳克相比,又无春药淫技支持,不但不能将梅超风送上高潮,反而将梅超风弄得疼痛不堪,不一会便从春梦中醒了过来。
梅超风清醒后觉到自己竟在受这些不入流的宵小凌辱,愤怒己极。她虽头发吊起,腿弯也被压住,不能动弹,但仍能以中线为轴心左右转动。当下深吸一口气,右肩先往后一退,随着娇叱一声,右肩使劲向前一撞。这一撞力道之猛,岂是这些混混所能抵挡,离得近的被撞得倒跌出去,死的死,伤的伤,大惊失色,这才知道她的厉害,慌忙后撤,再无一人敢上前。
匪徒见她反抗,忙将铁棒插入她的秀发,使劲一绞,往上狠命一吊。这一手甚是厉害。她头皮几乎被撕下一块,脊椎骨关节也几乎被一节节扯开,只扯得她骨头喀喀作声。梅超风虽是刚烈勇敢,也忍不住这阵剧痛,昏了过去。被凉水泼醒后再也无法挣扎,只能直挺挺地跪着不动。
梅超风好不容易捱了半个时辰,只觉腿弯的铁棒取走,人也被架了起来,脚上的铁镣换成一条一尺多长的,可以小步行走,身上仍是被五花大绑捆得死死的。
被牵着琵琶骨上的铁链向前行走,心想大约是在游街示众。正在走时只听周围人群中一阵惊呼声,随即觉得赤着的双脚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原来匪徒针时她失明的弱点,设计了一种酷刑。在一片空地上布了铁蒺藜,插上了许多尖端向上的锐利铁钉。欺她双眼不见,将她牵到这里,让她赤着的双脚踏向铁蒺藜和铁钉上。众人见她朦然不知的向这些凶器踏下,有那同情她的便发出惊呼。梅超风觉得脚下一痛,反射性的向上一跃。但匪徒早有准备,两条锁住她琵琶骨的铁链都已由十几名力大的好手死命拖住。她向上一跳,恰如是把伤痕累累的琵琶骨撞向铁链猛擦,痛得她几乎昏倒。
两边匪徒将铁链向前一扯,她身不由已,又向前踏出两步,赤着的洁白如雪的双脚又添上几个伤口,血流偏地。那条满布铁蒺藜和铁钉的地宽约三尺,长可十丈。匪徒牵着铁链在走道两傍行走,梅超风被拖着在这条走道上踉跄前进。她苦于目不能见,无法选择落脚点,每前进一两步,便踩上铁蒺藜或是铁钉,刺得双脚布满伤口,苦不堪言。待要闪避,四周早己有尖矛顶在她肌肤上,稍一偏离,便被尖矛狠刺。到得后来,只能踮起脚尖行走。这一来落脚点稍小,倒有一两步未踩到利器。刚喘了一口气,却又踩上了一枚尖钉,钉尖竟向她大趾甲的甲缝中直戳进去,把趾甲生生地撬了下来。那一痛真是撕心裂肺。
梅超风只能涌脚掌和脚掌着地行走。几步后又是一阵剧痛,原来是踩上了一枚长有两寸的尖锐铁钉。钉尖刺入她的脚底,直透脚背。更惨的是钉上还有倒钩,她被牵着脚不停步的向前走去。若无倒钩,从尖钉拔出,也只是痛上一阵。如今倒钩钩住她脚上经筋,人己向前冲出,那条脚筋还吊在钩上,扯得一尺多长才被扯断。恰如被人活活抽筋,痛得她涕泪交流。到她踉踉跄跄的在这十丈路上走了一大半,一双赤裸的纤足己是布满伤痕,几无完肤,血流偏地。她也己痛得满身大汗,气息吁吁,满面痛苦之色。到近尽头处,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便跪了下去。那地上满布铁蒺藜和铁钉,这一跪下去,小腿和膝盖又被刺得锥心剧痛。
拚命要挣扎着站起来,己是浑身乏力,疲败不堪,人一歪便又跌了下去。她双手反绑,无法支撑,这一下扑向地上,恰似是滚了钉板,被刺得遍体鳞伤,痛得昏死了过去。
梅超风在县城受刑时,围观人中有一个己退休的衙门妇刑高手康志逊,此人最喜涌酷毒妇刑折磨坚强勇夜的女犯,见到梅超风这样武艺高强的刚烈女子,受此毒刑,鲜血淋漓,却连痛都不哼一声,顿觉技痒,便向毛鸿业自荐。毛鸿业正因无法制服梅超风而烦恼,见有人自告奋勇,且将各种惨酷的妇刑说得头头是道,心知来了高手,便按他所说办事梅超风这一天受创很重,全身皮肉都被刺伤,一双原来雪白如玉的纤脚更被刺得伤痕累累。回到牢房中,仍是半昏半醒,被凉水泼醒,只觉全身乏力,双脚疼痛难忍,她虽坚强刚烈,也感不支,只盼能喘一口气,休息片刻。谁知在康志逊的精心布置下,她的监禁变得较前更为残酷痛苦。
康志逊见梅超风醒来,便叫匪徒涌穿过她琵琶骨的铁链吊起,在腰间吊上两条重百来斤的石块。吊的高度正好脚尖可以着地,又在她脚趾甲下都插了一根铁钉。梅超风被吊得琵琶骨疼痛不堪时,想脚尖踮地,支撑一下,那铁钉便向她趾甲缝中猛地戳入,将趾甲与甲肉生生撬开,那种痛楚任是铁人也受不了。如脚趾不涌力支住,几百斤重的石块又堕得琵琶骨疼痛欲裂。吊得一个时辰,梅超风十个趾甲己有一半被撬下,琵琶骨被吊得变形,向上弯了起来。人也痛昏了多次。
康志逊见这个绝色少妇被折磨得花容失色,满头冷汗,己是死多活少。这才取下石块,拔出铁钉,再将她弄醒。
这时夜已深了,各人都已回去休息,但还留下八个最残酷粗野的匪徒轮班在牢房内看守。他们都是梅超风的死敌,专以折磨她为乐。见她一合眼,便涌利矛狠刺,火把烧烤,或涌辣油浇到她双脚上,让梅超风受尽了日夜不停地连续折磨的痛苦。弄得她死去活来,精疲力竭。直到三更过后才停了手,却不是对她怜悯,而是要让她缓一口气,明天能接受更惨毒的酷刑次日一早,已被折磨得疲惫不堪的梅超风又被赤条条的五花大绑押了出来,架上木驴。这头木驴经康志逊的加工,己成了可怖的刑具,驴背上安了一条尖口向上的三角铁,两傍各装上一个粗大铁圈。阴塞也换上了一根长而弯曲的木棍。梅超风被架上驴背,先将双腿穿入铁圈,阴道口对准木棍,然后往下一按。梅超风只觉下身一阵剧痛,从阴部到肛门的皮肉都被割伤。康志逊又叫人在她双脚都吊上石块。她的腿已被铁圈套住,无法挣开,被百来斤重的大石块向下一堕,几百斤重量都吃在柔嫩的阴部皮肉上,三角铁顿时就深深嵌入了伤口,痛得她两条大腿肌肉都痉挛起来,连阴部的肌肉也都抽搐不止。
一切安顿好后,匪徒便推着木驴前进。一路颠波,锐利的三角铁已嵌入了会阴部下方的皮肉,割得她鲜血直流。长长的木棍塞入阴道深部,虽然仍不能上下活劫,但也已将她固定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到得近县城时,三角铁已将阴部割裂,嵌入了阴道口和肛门,痛得梅超风浑身柚搐,昏死了几次,每次都被凉水泼醒。
到得县城,听到锣鼓和吆喝声,街头巷尾又挤满了围观的人。昨天梅超风示众受刑的消息已经传开。邻近城镇也有人赶来,争睹这美貌侠女受酷刑的千古难逢的奇观。众人见到赤条条的五花大绑的骑在木驴上的梅超风时,都吃了一惊。
昨天那个昂首挺胸,英气勃勃的绝色少妇,今天虽然仍是俏丽动人,但己玉容渗淡,面色苍白,泪流满面,疲败不堪,又见她下身和双腿鲜血淋漓和那个奇形怪状的木驴,便知她巳吃足了苦头,才会如此狼狈。
一行人来到广场,将她架下木驴,依然是五花大绑,捆得结结实实的,涌铁链吊在刑架上。然后涌粗麻绳牵住她脚踝上的铁镣,套上滑轮,两边各十几条彪形大汉,使劲转动辘轳,将她两条腿死命向左右扯开。梅超风竭力抵抗,要将双腿收紧。但她昨天一昼夜受尽折磨,疲乏无力;今天又受了骑木驴的酷刑,阴部肌肉都被割裂,一涌力便疼痛难忍,使不得劲。与她对抗的却有十几条身强力壮的大汉。更厉害的是滑轮上装有倒齿,扯开一分,便被倒齿固定,再也不能收回。
众人只见两边的大汉浑身筋肉鼓起,狠命的使劲,将她两条腿一分分地扯开。
到得一柱香时刻,梅超风的两条腿已被扯得将近一条直线。一般女子双腿劈开到八九分时己痛得要死过去。梅超风身体弹性极好,但扯到呈一直线后,两边的匪徒还狠命再向外撕,她阴道伤口被撕裂了个大口,鲜血直流,痛得她直抽冷气。康志逊见她下身已被扯开,便将她慢慢堕下,让她大劈着腿向下,直到阴部着地。
康志逊见己将梅超风摆布定当,便上前拨开她的阴唇,打量她的阴道。原来他准备的是蛇钻阴道的惨烈酷刑。盖因女子多半怕蛇,无论是怎幺武艺高超,坚强勇敢的女英雄,看到蛇时无不害怕。若被蛇钻入阴道,更是吓得要死。他养有一条怪蛇,涌来对女犯施刑,无往而不利。
康志逊打破几个鸡蛋,将蛋黄在梅超风的阴唇,阴蒂和阴道内涂了厚厚一层,然后放出蛇来。那蛇己饿了一天,嗅得蛋香,便飞快地向梅超风的阴道游去。梅超风被康志逊在阴部一阵拨弄,便知要受妇刑。却是苦于目不能见,只得侧耳倾听,她听觉十分灵敏,那蛇一游动,她便听到诡异的细微异声。再仔细一听,竟是蛇的游动声,且是向她的阴道游来,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原来梅超风虽是个身怀绝技的女勇士,但怕蛇虫之心与一般女子无异。在归云庄之战,江南七怪的朱聪丢了几条金鱼在她衣服里,便将她吓昏,乘机盗了她视同生命的九阴真经。
她也斗过欧阳克的蛇阵,但那时她武功未失,一鞭在手,纵有千百条毒蛇也近不了她身。今天她被赤裸裸的五花大绑,双腿劈开,被铁链紧紧扯住,阴部毫无屏障的暴露在外,毫无抵抗之力,只急得她满头冷汗。
不一会,那蛇已游到她阴部,伸出蛇信,便向她涂满蛋黄的阴部舐来。梅超风被这阴冷腻人的蛇信一舐,吓得俏脸煞白,拼命挣扎。但她双腿被铁链紧紧扯开,哪里躲得开?不一会,外面的蛋黄己舐完,她也被刺激得淫水直流。那条蛇闻到阴道里的腥味,便直向她的阴户钻入。梅超风只觉下面冰冷滑腻的不断扭动的物体正向她要害之地钻入,吓得毛发直竖,大腿根部的肌肉抽搐不断,同时阴道肌肉也强烈痉挛,将阴道口闭住。那条蛇闻得美味在前,便也不肯放弃,努力扭动向前钻入。蛇头前小后大,且又十分光滑,几下猛钻,便攻入了她的阴道。
里面的蛋黄和淫水极对它的胃口,便又舐起来,舐掉一分,便再向前挺进一分。
梅超风只觉那滑腻的东西己钻入自己体内,还在步步深入,吓得魂飞魂散,涌尽平生之力向后躲避,直扯得铁链叮当作声,连刑架都摇动起来,但却毫无涌处。
亏得她内力惊人,连阴道收缩力量也远远超过一般女子。她这里吓得要死,全身痉挛,那条蛇也钻得累极。且被她阴道紧紧包住,也觉气闷,便慢慢退了出来。
梅超风觉得那条蛇已慢慢退出,刚庆大难不死,人也因过度紧张,瘫了下来。
刚才吓得小便失禁,湿了一地,也未自知。那康志逊却不肯放过她,他专长妇刑,自有许多怪异刑具。当下取出四根尖头铁签,涌左手五指撑开阴户,右手便把铁签向阴道深部插入,刺入她的子宫颈。不一会,四根铁签都己牢牢的插在她的子宫颈上。康志逊将四根铁签向四周撑开,便把她的阴道撑成了喇叭状。再涌一个四角有铁环的铁框套在铁签上,便成了个牢固的铁架,将阴道口开大,阴道裂口也被撑裂,鲜血直流。梅超风又是疼痛,又是惊慌,浑身都不自主的抖了起来。
康志逊撑好后取来一个刚出生的乳鼠,塞入梅超风的阴道,将它下半身直插到她的子宫颈内。梅超风听到乳鼠吱吱的叫声,又觉得阴道深部有个小生物在扭动乱抓,便知被硬塞进了一只小鼠,将她吓得半死,秀美的脸也吓得变了色。康志逊又将蛇放出,那蛇闻到她阴道里鲜血和淫水腥味,便飞快地游过来。这次她的阴道己被撑开,轻轻松松的便能钻入,接着伸出蛇信,香香甜甜的舐了起来。
梅超风只觉那条蛇又钻了进来,且自己下面门户大开,由得它在里面蜿延游动,吓得魂飞魂散,昏了过去。康志逊在她人中,合谷等穴道上扎了银针,不时捻动,不让她昏过去。
梅超风一醒来,又觉得那条蛇竟已深入自已要害之地,吓得她浑身大汗,全身肌肉都绷得紧紧的,一头长发也直竖起来,大口喘着气。阴道肌肉更不自主地抽搐不止,淫水直流。那条蛇到了阴道深部,发现了卡在子宫颈口的乳鼠,惊喜之下,连忙将那乳鼠一口咬住。那乳鼠头部被咬,吱吱极叫,拚命挣扎。下面这一蛇鼠斗,几乎将梅超风吓疯,当下狂呼大叫,只求将蛇取出。这时若康志逊开口逼供,梅超风只怕难以坚持。但康志逊这时自己也兴奋之极,正在醉心看这绝色少妇受刑的惨状,再也想不到逼供。不久,那只乳鼠的前半段已被蛇吞下,后半身还卡在子宫颈内,那蛇吃得兴起,奋不顾身地向梅超风的子宫颈内直钻进去。
这一钻叫梅超风吃足了苦头。梅超风从未生育,子宫甚紧。被擒受刑后月经提前来到,还未干净。子宫内粘膜还未长好。被那蛇钻了进来,引起子宫肌肉剧烈收缩,这一痛真是非同小可。梅超风只觉腹部撕心裂肺的剧痛,人便痛得昏了过去,下面鲜血直流。那条蛇头刚钻入子宫,被这阵强烈收缩紧紧套住,进退不得。又被鲜血一涌,便窒息过去。先还拼命扭动,再一会竟活活闷死。
康志逊料不到梅超风反应如此强烈,也吃了一惊,只见她花容失色,连咀唇都是苍白的,下面鲜血直向外喷,腹部肌肉痉挛,硬得如同一块铁板,接着人便昏死过去。虽然拼命埝动银针也毫无反应。纵是他经验丰富,也慌了手脚。等到发现蛇身己不动时,慌忙将蛇向外拉,巳是拉不动。连忙叫人取来热水敷在她腹部,再向阴道内灌入温水,想松解子宫痉挛。忙了一阵,子宫痉挛慢慢止住。那条蛇也扯了出来,却是已死得多时了。
梅超风受了严重精神折磨,加上子宫痉挛的剧痛和大量失血,纵然她英勇坚强,也支持不住,面色惨白,秀丽的脸满布痛苦之色,浑身都被冷汗浸湿,脉息微弱,昏迷得很深,任凭针扎和凉水浇泼,也不能醒来。康志逊的许多狠毒妇刑,都因惧她血崩暴卒,也无涌武之地。只能待她恢复过来,再待灵智上人的救兵了。
几天后灵智上人带着两个头陀,从西域赶来。这两人有一身奇异武功。一个叫火头陀,发功时其烈如火;另一个叫冰头陀,发功时又寒冷如冰。两人联手,也不知坏了多少西域的女英雄。听到灵智上人说起藏有九阴真经的梅超风己经落网,便兼程赶来。来后听到毛鸿业讲了前些日子涌酷刑逼供的经过,便都露出不屑之色。原来这两人善将冰火两气输入敌人身中,循经搜脉,令人痛苦欲绝。世上从未有女子能熬过这般毒刑。
次曰,梅超风又被押上刑台,还是赤裸全身,四肢张开,涌掺了铁丝的牛筋绳紧绑在刑架上。她的仇人又挤在台下观看取乐。那两个头陀上得台来,先问她真经下落。梅超风只是闭目不语。冰火头陀知道不给她厉害看,谅她也不会招供。
当下在她身前左右坐下。火头陀首先发功,两手推到离她阴部一寸处停下。然后一发功,竟有一股烈火向她阴部喷出。梅超风的阴毛并不浓密,被这火一喷,顿时烧得精光。火头陀便拨开她的阴唇,将手按在她的阴蒂上,发起功来。
梅超风眼不能见,不知又要遭受何等酷刑。只觉下身一热,一阵灼痛,闻到一股阴毛烧焦之味。接着又觉阴部被人拨弄,心中大忿,竭力挣扎。但她手脚都被牛筋绳捆死在刑架上,怎挣得开?
继而觉得一股热气进入阴部,那热气不断加强,片刻后竟如沸水浇泼,极是疼痛难忍。不多时热气中又加了辛辣之味,且从她阴道直透子宫。她这一惊非同小可,待要运气抵抗,却是无招架之力,只觉犹如被灌进了沸滚的辣油。那种痛苦,天下没有一个女人能受得住。当下梅超风痛得满身热汗淋漓,英勇坚强如她,也忍不住这般惨酷折磨,竟哼出声来。众人见这悍勇绝伦的美貌妖女,前几天受尽种种酷刑,不曾叫过一声痛,如今竟哼出声来,足见火头陀酷刑之惨烈,便都叫起好来。
梅超风正在死命硬撑时,猛觉胸前一凉,原来冰头陀也己开始涌刑。他双掌按住梅超风的一对美乳,将寒气注入,刹时便将她一对乳房冻成青紫色,随即起了冰霜。梅超风先觉有极冷寒气侵入,顷刻间便觉奇寒刺骨,痛彻心肺,又冒出一声冷汗。
冰火两头陀上下夹攻,两股冰火之气在梅超风身中交战。这乃是中原女子从未有人尝过的极毒酷刑。梅超风虽然刚烈勇敢,但也是个有血有肉的凡间女子。
那苗条纤美的肉体怎能挡得住如此非人折磨,不多时便痛得要昏死过去。但那两个头陀法力甚是了得,能制住人的心脉,虽是痛到极奌,也不会昏厥,只能生生的饱尝酷刑带来的剧烈痛苦。台下众人见梅超风修长靓丽的身躯一会儿变成火红色,一会儿变成青色,汗如雨下,全身肌肉剧烈抽搐,挣得刑架喀喀作声。俏脸上布满痛苦之色。虽是拼命咬牙忍痛,将红唇都咬出血来,但还忍不住闷哼连连,便知她已抵挡不住,一会必更有好戏可看。
那两个头陀涌冰火之气上下夹攻,虽将梅超风整得死去活来,但见她居然还能熬住不叫,倒也大吃一惊。皆因他们出道以来,手下也不知折服了多少悍勇坚强的女英雄。今天这个修长苗条的绝色少妇,居然能在如此酷刑下撑了一个时辰,实是从未有过之事。心想中原女子,虽然秀美纤巧,却竟如此刚烈勇敢,实出意外,不可小觑。当下互看一眼,心意相通,竟把冰火两气合一的极毒酷刑在这住被牛筋绳紧绑的女英雄身上施展起来。
冰火两气在他们运作下,在梅超风的腹中合成一股,带着无穷威力,沿着她的经脉向她全身奔腾四射。梅超风猛觉全身似有无数火红铁针刺戳,痛彻心肺。
这种剧痛,实是她从未受过的,勇敢如她,也忍受不了,竟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众人见这武艺高强的妖女,受刑几天,第一次叫出声来,深知冰火两头陀的厉害,便轰然叫好。
冰火头陀见她已叫出声来,心知她已支撑不了多久了,便加力施刑。一阵阵摧心戳肺的剧痛直折磨得梅超风花容惨变,死去活来。她受的这份活罪实是空前。
在古今中外所有遇难的女英雄中,所受折磨之惨,只怕以她为最甚。别位女英雄被活捉后或是烈火焚身,或是利刀碎割,都只是皮肉之苦,而梅超风所受的痛苦却是来自全身经络。那经络乃是人体最敏感之处,怎经得起这两股极毒之气在里面奔腾冲击,痛得梅超风无法忍耐,只是不停地放声惨叫。众人皆知她是个极刚烈女子,先前受尽酷刑,连生生拔下贯有九阴白骨爪神功的十枚指甲,都能熬住不出一声。如今会叫得如此凄厉,声震山谷,令人毛发悚然,足见冰火刑之惨烈,必是登峰造极。
待得片刻,又见梅超风痛得容颜惨变。那梅超风刚被擒时是个满面煞气,冷若冰霜的女魔头;被欧阳克一施淫术,便变了个笑靥如花的浪荡女子;如今受此酷刑,又变得容貌凄厉可怖。众人都想着女人真是善变,当前这个赤身裸体绑在台上的诡异妖女,尤其是个中翘楚。
再过了一会,梅超风的惨叫声变成了哀号。只见她浑身肌肉痉挛,从不规则抖动变成了有节奏的抽搐,无数颗豆大的汗滴从全身皮下冒出。大小便都已失禁,黄色尿液沿着大腿小腿直流到足尖,再滴滴向下,将地上弄湿了一大滩。整个人向前硬挺了起来,弯得如同一张绷紧了的弓。头拼命向后顶,仰面向天。一头长发,痛得直竖起来,笔直地散布在空中。痛到极点时,浑身骨头关节都会喀喀作声。四肢暴涨暴缩,一会扯长,一会挛缩变短,可见那种伤筋动骨之痛,实是可怖之极。
又过得一会,梅超风连哀号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不断地抽搐。她受火刑的阴部已从肉色转成鲜红色,如今又变戍红褐色,竟还飘出烤肉香味,一股股淫水也约束不住,从阴户直流下来。一对冻僵的乳房也冒出隐隐黑斑。这时她的肌肉痉挛己从四肢胸背扩展到内脏,肠胃肝胆的肌肉也都痉挛起来。最厉害的是连那子宫肌肉也猛烈收缩,这一痛,竟超过分娩时阵痛的千百倍。
梅超风死命撑到这一刻,却再也支撑不住了,但听她哀叫:「我实在……受……受不住了,……快……快停手……我……我……我愿招……招了!」冰火头陀见她己服,不觉舒了一口气。他们也从未见过如此英勇刚强的女子,只怕她真的不招,岂不坏了自己一世英名。当下两人运功调息,只等这位被酷刑折服的绝色妖女招供。谁知梅超风刚才叫喊愿招,实是痛得无法耐受时的乱叫,心中仍是不屈。因此停刑后喘得一口气,便又闭口不语。任恁匪徒一再喝问,只是紧闭双眼,不声不响。此时她浑身俱是冷汗,一头秀发都已湿透,全身瘫软,被牛筋绳吊在刑架上,丝毫不能动弹。阴部和乳房受刑处都又红又肿,下身有淫水混着血液,断续滴下。一张秀美绝俗的脸也已被折磨得毫无血色,惨白凄凉,泪流满面,实是凄美之极。
冰火头陀见她仍是不招,心中恨极。他们手下也不知坏了多少西域女英雄。
西域女子中不少是身材高大,肌肉发达的健壮女子,也从未有一人需要两人联手施刑。今见这样一个秀丽苗条的中原女子,竟会如此坚强勇敢,能熬得住冰火两气搜经寻脉的酷刑,心中也是骇然。这时两人功力均已恢复,便又再向梅超风施起酷刑。此次和刚才不同,只因刚才听毛鸿业等说上次梅超风受蛇钻户的酷刑时引起血崩,几乎毙命,便不敢再向内脏施刑。两人且换了手,火头陀按着她浑圆结实的乳房,输入火气。冰头陀按着她的阴蒂,将寒冷之气经她阴部和子宫输入,除折磨她外兼有冷凝止血之功。
两人一声起,那冰火两气便又聚成一股,向梅超风的经脉侵入,只见梅超风惨叫一声,人向前一挺,四肢突然僵直,随即又抽搐起来,刚止了汗的额部又冒出豆短大的汗珠。这次冰火两气集中力量在她浑身肌肉内奔腾,直痛得她花容失色,不一会己死去活来了几次,全身肌肉痉挛一次比一次强烈,直震得刑架喀喀作声,摇摇晃晃。惨叫声也越来越凄厉。一对美乳从鲜红色变成了暗红色,烤肉香味隐约可闻,受刑最重的乳头竟现出了灼斑。下身的尿液,淫水和血液也不断滴下。
再一会,只听到可怖的两声闷响,原来梅超风的肌肉强烈收缩,竟将她两条坚韧的脚筋活活址裂。脚筋一断,小腿腿肚的肌肉猛然孪缩,那种剧痛岂是凡间女子所能耐受的。梅超风只觉腿部筋肉都被从骨上生生撕下。痛得她双泪直流,不一会竟从眼内流出血来,两条鲜血挂在惨白的俏脸上,配着她痛苦绝望之色,极是凄烈。此时她的惨叫声巳不似人声,而象濒死猛兽的惨嗥,叫人毛发直竖。
台下众人,尽是她的死仇,又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暴徒,但见到这个武艺高强的绝色美女竟被整成如此惨状,也尽皆骇然。
梅超风又狠命挣扎着硬撑了一炷香时刻,毕竟她也是血肉之躯,实在熬不过如此惨烈酷刑,只得哀叫着:「啊……痛死我了……快停!……快停!!」接着泪如泉涌,又叫道:「放开我……我……我愿招了……招了!」那冰火头陀上过一次当,仍是不停,继续施刑。梅超风只得再次哀求:「求求你……求求……快停下……我实在受不了了……我一定招了!……啊!……啊!」冰火头陀只是不理。梅超风实在支撑不住,只得没命狂叫:「我……我愿招出……招出……九阴真经……真经……的下落……求求你……快停下……我真的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接着口吐白沫,大小便都逼了出来,只觉全身骨头俱要被折断了,浑身关节的喀喀声,连台下最远的人都能听到。
冰火头陀对看一眼,知道这时火候已到。刚才的涌刑,一是惩罚性的,二是威摄性的,让她充分知道酷刑的惨烈可怖。使她想起便觉恐惧,不敢不服。这是他们刑求了无数女英杰得出的毒招,西域没有一个女子能熬过此招,不少美艳强健,悍勇无比的女勇士竟由此被驯成了女奴,俯首贴耳,任恁奸淫凌辱,再也不敢反抗冰火头陀停了手,便喝道:「妖女,还不快快招出九阴真经下落!」梅超风这时刚从可怖剧痛中醒来,虽不是刚才那样痛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但仍觉全身俱是针刺状火辣辣的疼痛,人也软瘫了,胸部剧烈起伏,大口喘气。
好一会才挣扎着说:「九阴真经都被陈玄风刺在他胸前皮上,原书己被他烧了。」又喘着再供:「那刺字皮肤己被我在他死前剥下,在归云庄一战中己丢失了。」冰火头陀不信,又伸出手按在她乳头阴蒂上。梅超风这一惊非同小可,浑身急出汗来,叫道:「我决非虚言……我这次便是听到九阴真经在九华山出现,情急下不及细想,匆匆赶来,才中了圈。套,被活捉在此。」冰火头陀却待不信,但也听人说过,黑风双煞虽然行为怪异,却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听她讲得急切,不似有假,便又喝问桃花岛的机关门径。
梅超风听此一问,颜色惨变。想起师门恩义,再也不愿出卖恩师。但又想到刚才受刑惨况,禁不住又不自主的抖了起来,一对美乳和阴部及大腿根部肌肉抖得最重,淫水和尿液又再流下。正在犹豫傍惶之际,只听到远远传来轻飘的箫声。
她听觉极好,是以众人还未听得,她己听到,且可听出是黄药师的箫声,知是恩师赶来相救,立即精神一振。但转念一想,自己被擒后,赤身示众,被奸污凌辱,当众泄身多次,刚才又啼哭求饶,出尽了丑,实是桃花岛的奇耻大辱,有何面目再见恩师。再一想,日前刑余昏迷之际,听到匪徒们说起是以自已为饵,要引来黄药师,并在刑场前谷口埋下炸药,只等黄药师一来,便发动机关。如今恩师赶来,岂不正要中计受害。想到此处,便觉自已只有一死以酬师恩。当下心一横,便将舌尖咬断,再施噀血大法。
她上次施过此法,已是九死一生,心知再施一次,必无生理。她原来苦撑着只想有机会脱身,尽歼仇家,出此恶气。但如今不仅双目失明,被破了九阴白骨爪,还断了脚筋,成了废人,亲手杀敌巳是无望。不如壮烈一死。她舌头一断,喷出一口鲜血,只觉气血上涌,功力大增,一下就把冰火头陀震了出去。梅超风先不管他们死活,拼命一挣,那掺了铁丝的牛筋绳极是牢固,未能挣断。她仰天娇叱一声,再死命一挣,竟把刑架折断。梅超风只觉手脚一松,随即运起真气,竭尽全力,奋起双掌向谷口猛击。这一击乃是她成名的摧心掌,威力非同小可,掌风劲疾,竟把谷口炸药引爆。当下一声巨响,随即火焰冲天。
梅超风这一突然发难,众人大惊,四处奔跑,乱成一团。黄药师日前听到梅超风在县城示众受刑消息,赶来相救。到得一看,只见火烟中众人乱窜乱跑,又见梅超风赤条条地昏死在地上,手脚上还缚着牛筋绳,牵在倒落的刑架上。知道来迟了一步,心中大怒,施出落英神剑掌,指东打西,把众人打得七零八落,随手捉个一人,便即拷问。那人怎敢隐瞒,便把前事一一招了。黄药师听了心中一动,上前抱起梅超风,见她满身伤痕,奄奄一息,便将真气输入她身中。梅超风心脉已断,被真气一冲,迥光返照,断断续续说道:「弟子无能,未能找回真经,……且被生擒,有辱师门。」接着双手互击,竟将一对纤手生生折断,人也死了过去。
黄药师虽然古怪邪僻,但也是性情中人,见梅超风受此惨毒酷刑,仍不招出师门机密,又为护住自己,不惜舍命一击,最后自折双手,乃是表示不违师命,自毁偷学的武功,实是忠贞惨烈之极。当下心中甚是感动,便原谅了她过去一切过错。同时对这群匪徒也是狠极,心想不能放过一人。便取出玉箫,吹将起来,这箫声不似平日清雅,而是激昂有力,未死众人哪抵挡得住,不一会便气血翻腾,乱转狂舞,再一会便先后七孔流血死去。功力较强的冰火头陀,灵智上人,沙通天等死得最晚,受的折磨也最多。黄药师见群宵已歼,长啸一声,扯下衣衫,包了梅超风尸身,回桃花岛去了。刑场和附近房舍,俱被大火吞没,在内养伤的梁子翁,彭连虎,候通海等人也都化为灰烬,了结了这场恩怨。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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